状元郎:护盼梦华缘

状元郎:护盼梦华缘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最爱吃凤爪
主角:顾砚白,赵盼儿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09:4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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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最爱吃凤爪”的倾心著作,顾砚白赵盼儿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老顾,PPT改了吗?”耳边这句熟悉得不能再熟的催命符,刚响一秒——“砰!”脑袋像被棒球棍正面爆头。顾砚白猛地睁眼,锣鼓震天,鞭炮西起,铜钱叮当作响,脸上贴着汗,额头烫得发昏。他下意识要掏手机报警,一低头——???他身披红袍,金带束腰,头顶纱帽微歪,手中还攥着个喜字红囍球。再抬头,一顶喜轿,一圈看热闹的“古装群众”,正围在他身边叫好。“状元爷——贺喜贺喜!”“快下轿——今天是您金榜题名的大喜日...

小说简介
“……老顾,PPT改了吗?”

耳边这句熟悉得不能再熟的催命符,刚响一秒——“砰!”

脑袋像被棒球棍正面爆头。

顾砚白猛地睁眼,锣鼓震天,鞭炮西起,铜钱叮当作响,脸上贴着汗,额头烫得发昏。

他下意识要掏手机报警,一低头——???

他身披红袍,金带束腰,头顶纱帽微歪,手中还攥着个喜字红囍球。

再抬头,一顶喜轿,一圈看热闹的“古装群众”,正围在他身边叫好。

“状元爷——贺喜贺喜!”

“快下轿——今天是您金榜题名的大喜日!”

顾砚白整个人懵住:PPT没改完,穿越倒是穿明白了?

他正欲开口,一阵骚动自街心传来。

“跪好!

一群贱籍女子也敢在东京城抬头?!”

“游街示众是她们的福分!”

人群骚动中,三道狼狈却倔强的身影闯入了他视线——第一位,发鬓凌乱、目光如刀,满脸骄傲写着“你来羞我我更冷”——赵盼儿

第二位,缩着肩,眼含惊惧,衣襟破损却死死拉住琴匣——宋引章。

第三位……嘴角带血还骂街:“官爷你狗娘养的!”

——孙三娘。

顾砚白眼皮狂跳,脑子里瞬间浮出几个字:《梦华录》。

这不是他前一晚刷剧刷到凌晨两点看到的场景?

三女初登场,被当街押跪、污言秽语羞辱,成为无数弹幕痛骂“文人风雅虚伪”的标志一幕。

官差喝道:“奉令三贱籍女子,跪道一炷香,以贺新科状元!”

“来来——状元爷吟诗一首,羞女以表风雅!”

众人哄笑。

赵盼儿咬牙冷视:“风雅?

怕不是风月遮羞布罢了。”

宋引章声音颤抖:“爹娘莫怪,引章命贱……”孙三娘嗓子哑了还破口:“老娘下次投胎也不进你这破东京!”

顾砚白怒从心起——吟你奶奶个头!

他一个鲤鱼打挺站上台阶,纱帽都差点飞出去,脸色冷得像霜。

欧阳旭在人群中悠悠开口:“顾兄莫非心软?

这只是小小文人礼仪。”

顾砚白抬头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家伙就是原剧里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探花欧阳旭”。

他冷笑,声音一字一顿:“我不是心软,我是有点……恶心。”

“吟诗羞人是文人风雅?”

“你们羞她们?

我就吟你祖宗十八代。”

欧阳旭脸色僵住。

顾砚白不等众人反应,迈步走到高台边缘,声音洪亮:“一朝梦醒天翻地,风流不问贱籍名!”

人群先是一静,旋即爆出雷鸣般的喝彩。

“说得好——!”

“状元爷有种!”

“哪像那探花郎,嘴上文章满篇,肚子一泡臭水!”

赵盼儿猛地抬头,眼里一抹光掠过,宋引章怔怔望着他,孙三娘则呆了半秒,突然憋出一句:“这人……挺带劲。”

欧阳旭咬牙:“顾兄这是大闹朝制?”

顾砚白侧头,笑得轻蔑:“你配跟我谈朝制?”

他拢拢红袍,转身走下台阶,在三女面前站定。

“你们听好了。”

他语气平静却带锋,“你们不是谁的罪证,不是他们风雅的背景布。”

“你们是我顾砚白,状元榜下,第一件护的事。”

赵盼儿轻声:“你疯了吗?”

顾砚白淡笑:“刚好,疯得清醒。”

官差此时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顾砚白猛然抽出腰间佩玉,“当街羞人之罪我可不追,但若再逼跪一分,就别怪我当街上诉。”

“你们信不信,我能用状元之名写状纸,砸进开封府?!”

锣鼓声像停了一瞬。

——有人,竟然敢拿新科头名的身份,首接叫板礼制?

欧阳旭脸色青了又白,想开口,最终冷哼一声:“走着瞧。”

人群缓缓散去,顾砚白站在三女前方,红袍如血,神情如冰。

---“咚咚。”

顾砚白刚抬眼,就听到敲门声响。

“顾状元,赵姑娘让小的给您送点宵夜。”

门外是店小二的声音,带点不确定地咕哝,“她……她说,今天你给了她们一个‘不跪的机会’。”

门开,桂花酥三碟、清茶一盏。

顾砚白挑挑眉,把点心接了过来。

“她亲口说的?”

“不是,她说——‘今天给他个面子。

’……果然是赵盼儿。”

他一边关门,一边笑出声,语气却没轻松半分。

坐回桌边,桂花酥酥香扑鼻,外皮焦黄,酥心有点硬,像极了赵盼儿本人:外冷、内藏火、嚼起来还有点脆生生的脾气。

顾砚白吃着吃着,突然停下。

他的眼神落在窗外的那一盏孤灯上。

脑海里,却翻出剧里的一幕幕——赵盼儿,被未婚夫欧阳旭退婚,还被人当众嘲讽“贱籍”;宋引章,本是江南琵琶高手,却在东京被骗进妓馆,被毁名声;孙三娘,被家暴、被贬低,最后沦为街头卖食的妇人,还被泼汤毁脸。

这些,不是演员演的。

不是剧。

不是台词。

是,这个世界真真正正发生过的痛。

“如果我没来——她们跪完这一炷香,命就定了。”

他喉咙像卡了什么。

突然,他把桌上的茶盏倒过来,茶水淌了一地。

“你们想拿风雅羞人,我就拿你们的规矩来羞你。”

“你们要看她们被踩着活,那就看看我顾砚白怎么翻这个局。”

“梦华录?”

他低声冷笑,“改名叫‘顾砚白改命录’。”

—另一边,三女所在房间。

宋引章缩在角落擦琴,手指微抖。

孙三娘咬着点心,嘟囔道:“你们说……那人,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

“今天明明是他风光大日子,偏偏冲出来救我们……咱们算哪根葱?”

赵盼儿却一言不发,只盯着窗外夜色。

许久,她才低声道:“他刚才说——你们不是剧情里的背景布,是他要护的人。”

宋引章一怔:“你……你信他?”

赵盼儿转过头,神情冷静:“我不信人。”

“但我认得出,有人是拿命在挡风。”

顾砚白吃完最后一块桂花酥,站起身来,拉开窗户。

街道寂静,只有巡夜士兵的脚步声穿巷而过。

他望着天色,目光冷然。

“从今往后——她们活着,不是为了证明你们风雅。”

“是要让你们,写她们的名字入史。”

“梦华录要成传世之名,先得从‘不跪’两个字写起。”

“——我来,不是为了看她们跪。”

“是为了让这整座东京,都看着她们站起来。”

—夜色正浓,梦华未醒。

顾砚白缓缓坐下,拎笔,在桌上写下一句话:> “初到大宋,状元金榜日,记三女跪辱场,始动命运改写之志。”

末了,他笑了一下,把那句话划掉,换了另一句:> “梦华若在,愿我可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