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被霸凌后,我扛旗向军区喊冤

孙儿被霸凌后,我扛旗向军区喊冤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笔莫停
主角:林小川,林啸山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08:3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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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热门小说推荐,《孙儿被霸凌后,我扛旗向军区喊冤》是笔莫停创作的一部现代言情,讲述的是林小川林啸山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天刚蒙蒙亮,安平县老城区的巷子里还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晨雾。林啸山赤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在熹微的晨光下泛着坚硬的光泽,他抡起斧头,每一次劈落都精准而沉稳,“咔嚓”一声,坚硬的木柴应声而裂。院子里的那棵老桃树下,一条毛色驳杂的老狗阿黄正趴着打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突然,阿黄的耳朵猛地竖起,随即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下一秒便“汪汪汪”地朝着巷口的方向狂吠起来。那声音里没有迎接主人的欣喜,反...

小说简介
天刚蒙蒙亮,安平县老城区的巷子里还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晨雾。

林啸山赤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在熹微的晨光下泛着坚硬的光泽,他抡起斧头,每一次劈落都精准而沉稳,“咔嚓”一声,坚硬的木柴应声而裂。

院子里的那棵老桃树下,一条毛色驳杂的老狗阿黄正趴着打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

突然,阿黄的耳朵猛地竖起,随即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下一秒便“汪汪汪”地朝着巷口的方向狂吠起来。

那声音里没有迎接主人的欣喜,反而充满了警惕与焦躁。

林啸山的动作一顿,布满老茧的手握紧了斧柄,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射向巷口。

一个瘦弱的身影从雾气中冲了出来,是他的曾孙子林小川

他背着书包,跑得跌跌撞撞,仿佛身后有猛兽在追赶。

“小川?”

林啸山眉头紧锁。

跑到院门口的林小川猛地刹住脚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苍白如纸。

他低着头,刻意将额前的刘海压得更低,试图遮掩什么。

“怎么了?”

林啸山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注意到了,曾孙子左边额角的刘海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像是被汗水浸透,又像是……别的什么。

“没……没什么,曾爷爷。”

林小川不敢抬头看他,声音细若蚊蚋,“刚刚回来的时候没注意,在巷口摔了一跤。”

说完,他几乎是逃一般地绕过曾爷爷,低着头冲进了屋里,“我、我去换衣服。”

林啸山站在原地,目光深沉地望着孙子消失的背影,握着斧柄的手缓缓收紧,木柄在他掌心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摔了一跤?

他带大的孩子,摔跤绝不是这个样子。

东边的卧房里,林小川反手锁上了门。

他靠在门板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哆哆嗦嗦地脱下身上那件白色T恤。

T恤的胸口和腹部,赫然印着几块己经干涸发黑的暗红色污迹。

他死死咬着牙,将这件T恤胡乱团成一团,然后拉开老旧的木制衣柜,塞进了最底层一堆过季的旧衣服下面,仿佛在掩埋一个罪恶的秘密。

做完这一切,他才像是虚脱了一样,瘫坐在书桌前。

桌子的玻璃板下,压着一张己经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对笑得十分灿烂的年轻夫妻,那是他从未真正拥有过记忆的父母。

照片旁边,是一本翻开了的物理课本,上面用两种颜色的笔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和解题思路。

墙上,一排排鲜红的“安平县三好学生”奖状格外醒目,那是他读书期间获得的奖励,也是曾爷爷的骄傲。

林啸山走进厨房,淘米,生火,准备给曾孙子熬一锅暖胃的白粥。

他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但眼神却不时地瞟向院子。

当他的目光扫过院墙角落时,瞳孔骤然一缩。

那里,一个破烂的书包被像垃圾一样丢弃着。

那是林小川昨天背去上学的旧书包,此刻肩带断了一根,包身被划开了几道大口子,上面还沾着泥土和不知名的污渍。

他走过去,沉默地捡起那个书包。

从破开的夹层里,半张被撕得粉碎的数学卷子掉了出来。

林啸山捡起那碎片,上面几个鲜红的叉和刺眼的“38分”让他眼神中的最后一丝担忧,彻底化为了冰冷的阴沉。

安平一中的高三七班,早自习的读书声琅琅。

林小川低着头,正试图用胶带粘好一支断成两截的自动铅笔。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一阵风从他身边走过,沉重的课桌被狠狠一撞,“哐当”一声巨响,桌上的文具、课本稀里哗啦地散落一地。

全班的读书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于此。

肇事者是班长周浩,他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哎呀,林小川,走路不长眼啊?

挡着我路了。”

他身后几个男生立刻跟着哄笑起来。

坐在林小川前排的女生赵晓菲,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帮忙,可她旁边的同桌,一个叫王猛的壮硕男生用胳膊肘不动声色地顶了她一下,眼神里带着警告。

赵晓菲的动作僵住了,最终只能无力地坐下,死死咬着嘴唇,将头埋进了书本里。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

林小川什么也没说,只是蹲下身,默默地、一件一件地捡拾着散落的物品。

他的手背在捡起一个摔坏的卷笔刀时,被锋利的塑料残片划出了一道细长的血痕,鲜血很快渗了出来。

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用指腹擦了一下,继续捡着他的东西。

那份安静的隐忍,比任何愤怒的咆哮都更让人感到压抑。

午休时间,大多数同学都结伴去了食堂。

林小川独自一人,拿着一个冰冷干硬的馒头,躲进了教学楼最偏僻的厕所隔间里。

这里是他的避难所,可以暂时逃离那些无处不在的、充满恶意的目光。

他靠着冰冷的隔板,小口小口地啃着馒头,味同嚼蜡。

突然,门外传来了周浩那标志性的、带着几分嚣张的笑声,他正和几个跟班勾肩搭背地从外面走过。

“耗子哥,那小子也太能忍了,跟个缩头乌龟似的。”

“忍?”

周浩不屑地冷笑一声,他的声音透过门板清晰地传了进来,“他除了忍还能干什么?

我告诉你们,在这安平县,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别以为他成绩好,考个什么狗屁大学就能出人头地了,老子一句话,就能让他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另一个声音附和道:“就是,一个没爹没娘的野种,曾爷爷还是个瘸腿的老头,谁给他撑腰?”

“所以啊,让他明白明白,学习好没用,会做人……不,是会做狗,才是真理。”

“哈哈哈哈……”刺耳的嘲笑声渐渐远去,隔间内,林小川啃着馒头的动作停住了。

他死死地攥着那个馒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愤怒,然而他却知道他们说的都是对的,他除了忍没有什么可以做的。

傍晚放学,夕阳将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林小川的脚步比清晨时更加踉跄,每走一步,后背都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他几乎是凭着一股意志力,才撑着没有倒在回家的路上。

当他终于挪到自家院门口时,一首坐在门槛上,像一尊雕塑般沉默的林啸山站了起来。

“回来了。”

林啸山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波澜。

“嗯,曾爷爷。”

林小川低声应道,想从他身边绕过去。

但这一次,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林小川一个趔趄,被牢牢地扶住。

“站好。”

林啸山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另一只手伸过来,动作看似不快,却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掀开了他校服的后领。

宽松的校服下,那瘦削的后背上,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淤痕暴露在空气中,纵横交错,仿佛是被棍棒之类的东西反复抽打过。

林小川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剥光了所有伪装。

林啸山扶着他的手没有松开,但眼神却在那一瞬间,从深沉的阴霾化为了足以冻结一切的冷峻。

他缓缓松开手,目光从孙子的后背移开,落在了自己脚边那根陪伴他多年的拐杖上。

那是一根用南疆战场上最坚硬的铁桦木制成的拐杖,常年摩挲,己经变得油光发亮。

此刻,他那只布满厚茧和伤疤的手,缓缓握住了拐杖的顶端。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一根根泛起白色,发出嘎吱的轻响,仿佛不是握着一根木头,而是握着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刃,浑身散发着噬人的杀气。

院子里的风停了,连老狗阿黄都感觉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气压,呜咽着缩到了墙角。

林啸山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再看曾孙子一眼,只是抬起头,望向了被晚霞染成血色的天空。

那沉寂的怒火,比任何雷霆风暴都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