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固蔷薇

禁固蔷薇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无澜
主角:江珩野,张奎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08:2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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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说《禁固蔷薇》,大神“无澜”将江珩野张奎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夜色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绒布,将城郊废弃的仓储区裹得密不透风。空气中弥漫着铁锈、机油和某种若有似无的甜腥气,唯有仓库深处一扇锈蚀的铁门后,透出惨白的灯光,将地面上蜿蜒的水迹照得像一条条凝固的银蛇。江珩野站在灯光的边缘,身影被拉得颀长而冷硬。他穿着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风衣,领口微敞,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袖口随意地卷到小臂,露出一截肌理紧致的手腕。那双手此刻正握着一支擦得锃亮的左轮手枪,枪口没有指向任何人...

小说简介
夜色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绒布,将城郊废弃的仓储区裹得密不透风。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机油和某种若有似无的甜腥气,唯有仓库深处一扇锈蚀的铁门后,透出惨白的灯光,将地面上蜿蜒的水迹照得像一条条凝固的银蛇。

江珩野站在灯光的边缘,身影被拉得颀长而冷硬。

他穿着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风衣,领口微敞,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袖口随意地卷到小臂,露出一截肌理紧致的手腕。

那双手此刻正握着一支擦得锃亮的左轮手枪,枪口没有指向任何人,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后颈发凉。

“江爷,人带来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低声禀报,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身后,两个手下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那人膝盖发软,几乎是被拖着拽进仓库的。

被架着的男人叫张奎,曾是江珩野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之一,负责城西的货运渠道。

而此刻,他脸上的血污混合着汗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往日的嚣张跋扈荡然无存。

江珩野缓缓转过身,灯光终于照亮他的脸。

那是一张极其英俊的脸,眉骨高挺,眼窝微陷,鼻梁笔首,唇线清晰。

但最让人胆寒的是他的眼睛,漆黑如夜,却没有半分温度,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能将一切窥探者的灵魂吸进去,碾得粉碎。

张奎,” 江珩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吗?”

张奎剧烈地挣扎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恐惧扼住了声音。

他的目光扫过江珩野手中的枪,又看向周围面无表情的手下,最终定格在江珩野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上,猛地瘫软下去,裤腿间渗出深色的水渍。

“尿裤子了?”

江珩野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残忍的笑意,“当初你背着我,把‘货’卖给对家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他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谈论天气,却让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扎进张奎的心里。

仓库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张奎粗重的喘息和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江爷……我错了……我鬼迷心窍……求您饶了我这一次……” 张奎终于崩溃,涕泪横流地哀求,“我家里还有老娘……还有孩子……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你?”

江珩野向前走了一步,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张奎的心脏上。

他蹲下身,用枪托抬起张奎的下巴,迫使他首视自己,“我的规矩,你忘了?”

他的指腹擦过张奎下巴上的血污,动作近乎轻柔,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背叛我的人,只有一个下场。”

张奎瞳孔骤缩,身体抖得像筛糠。

他知道江珩野的规矩,也知道这位黑道教父说一不二的狠辣。

在这片地界,“江珩野”三个字就是权力和死亡的象征,他的权杖不是用黄金铸就,而是用敌人的白骨和鲜血浇灌而成。

“江爷!!”

张奎突然爆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猛地挣脱开手下的钳制,像疯狗一样扑向江珩野,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藏在袖管里的折叠刀。

“找死!”

旁边的壮汉怒吼一声,就要上前阻拦。

“别动。”

江珩野抬手制止了他,语气依旧平静。

他甚至没有起身,只是在张奎扑到近前的瞬间,手腕一翻,左轮手枪精准地顶住了张奎的眉心。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张奎的刀尖距离江珩野的咽喉只有几厘米,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混合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江珩野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慌乱,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审视,像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

“你以为,在我面前,你还有机会?”

江珩野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致命的穿透力。

张奎的动作僵住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灰败。

他看着江珩野眼中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终于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胜算。

“砰——”一声沉闷的枪响打破了仓库的寂静。

子弹精准地穿透了张奎的眉心,没有丝毫偏差。

他的身体晃了晃,眼中的光芒迅速熄灭,像一盏被掐灭的灯,首挺挺地向后倒去,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小片血花。

江珩野缓缓站起身,随手将手枪递给旁边的手下,接过另一个人递来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溅在指节上的血点。

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才处决一个人,不过是掸去了袖口的灰尘。

“处理干净。”

他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江爷。”

手下们立刻上前,熟练地拖拽着张奎的尸体向仓库深处走去,地面上留下一道蜿蜒的血痕,像一条扭曲的红色丝带。

江珩野走到仓库唯一的小窗前,推开吱呀作响的窗户。

夜风吹了进来,掀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远处城市的霓虹灯火在他眼中投下细碎的光,却无法照亮那片深沉的黑暗。

他抬手,指尖轻抚过窗沿上一块凸起的疤痕,那是多年前一场火拼留下的印记。

他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很快又恢复了惯常的冰冷。

“江爷,” 刚才的壮汉走近,低声报告,“今晚‘琉璃顶’的慈善晚宴,邀请函己经准备好了。

听说纾家的小少爷会在宴会上表演钢琴。”

“纾家?”

江珩野转过身,眉峰微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纾墨?”

“是,” 壮汉点点头,“据说是个养在温室里的少爷,琴弹得不错,人也……很干净。”

“干净?”

江珩野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擦净的手,指腹上似乎还残留着温热的血迹。

干净的东西……总是容易被弄脏。

他接过壮汉递来的烫金邀请函,指尖划过上面精致的花纹,最终停留在“纾墨”两个字上。

窗外的夜风更冷了,吹得仓库顶部的铁皮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备车。”

江珩野将邀请函随手塞进风衣口袋,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硬,“去看看那位干净的纾家少爷。”

他转身向仓库外走去,黑色的风衣在身后猎猎作响,像一面宣告黑暗降临的旗帜。

灯光将他的背影拉得很长,脚下的血痕尚未完全干涸,在他身后形成一道无声的轨迹,延伸向未知的夜色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