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星光下的羁绊

边境星光下的羁绊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玉紫要写爆文啦
主角:陆沉,林岚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07:3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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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说《边境星光下的羁绊》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玉紫要写爆文啦”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陆沉林岚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第一章 界碑下的啼哭暴雨像疯了的泼猴,把中越边境的界碑砸得首晃。陆沉的警用靴陷在泥里,巡逻的路比以往难走十倍,裤腿早被溅起的泥水糊成深灰。他帽檐压得极低,眼神在雨幕里扫来扫去——走私集团最近动作猖獗,卷宗里那些被截获的军火照片在脑子里翻涌,指节无意识地捏紧了腰间的配枪。这鬼天气最适合藏污纳垢,他得比雨水更密地盯着界碑附近的草窠、石缝,任何一点异常都可能是陷阱。转过一片野芭蕉林,哭声像把淬了水的小钩...

小说简介
第一章 界碑下的啼哭暴雨像疯了的泼猴,把中越边境的界碑砸得首晃。

陆沉的警用靴陷在泥里,巡逻的路比以往难走十倍,裤腿早被溅起的泥水糊成深灰。

他帽檐压得极低,眼神在雨幕里扫来扫去——走私集团最近动作猖獗,卷宗里那些被截获的军火照片在脑子里翻涌,指节无意识地捏紧了腰间的配枪。

这鬼天气最适合藏污纳垢,他得比雨水更密地盯着界碑附近的草窠、石缝,任何一点异常都可能是陷阱。

转过一片野芭蕉林,哭声像把淬了水的小钩子,猛地勾住他的警徽。

界碑下,草窠里蜷着团湿漉漉的布,哭声从里头往外钻,细弱却执拗,像濒死的幼兽在呼救。

陆沉心脏猛地一缩,拔腿冲过去时,脑子里闪过的不是任务条例,而是上周处理的弃婴案——那个被扔在垃圾桶里的孩子,小脸冻得发紫,最后没救活。

他扯开浸满雨水的破布,里头的女婴小脸憋得紫红,攥着小拳头哭得浑身发抖,睫毛上挂着的雨珠像碎玻璃。

他顾不上多想,扯下警服裹住孩子,指尖触到婴儿襁褓里的硬物时,后背瞬间沁出冷汗——一张皱巴巴的地图,边缘还沾着血,是走私集团常用的路线标记!

这不是普通弃婴。

是诱饵,还是……某个牺牲者留下的最后线索?

“姓名?”

派出所里,同事老陈往搪瓷缸里续热水,瞅着陆沉怀里的小不点儿首咂舌,“这大雨天,指定是被人贩扔在这儿的。”

陆沉没应声,指腹反复摩挲女婴攥紧的小拳头。

小家伙哭得累了,正往他警服里拱,温热的气息透过布料烫着他的皮肤,像团小火苗,烧得他心口发紧。

他想起卷宗里那些被拐卖孩子的惨状,喉结滚了滚:“先查监控,看有没有可疑车辆。”

监控画面里,凌晨三点的边境公路空得瘆人,只有辆厢式货车像条灰影子晃过,在界碑附近停了十分钟,又绝尘而去。

老陈把烟头按灭在搪瓷缸沿:“人贩怕暴露,故意选这种鬼天气抛孩子,想借着雨水冲掉痕迹。”

陆沉盯着屏幕里货车消失的方向,指节捏得发白——这孩子,是被当成“垃圾”扔掉的证据?

还是他们故意留下的、带着地图的“定时炸弹”?

女婴突然嘤咛一声,小手抓住他警服上的国徽,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力道很轻,却攥得他呼吸一滞。

“按程序,得送福利院。”

老陈的话砸在空气里,陆沉浑身的血瞬间凉了半截。

他低头看孩子,小丫头不知道梦见啥,眉头皱成小月牙,却死死扒着他不放。

这是他当警察五年,头一回尝到“无能为力”的滋味——法律条文明明白白,可怀里的温度烫得他心口发疼。

送福利院?

他见过那地方的监控,几十个孩子挤在一间屋,护工根本顾不过来,这刚从鬼门关捡回来的小丫头,能熬得住?

“我申请……暂时监护。”

陆沉声音发紧,指尖把警服攥出褶皱,指腹蹭过布料下孩子温热的后背,“她太小,福利院环境复杂,我……怕她熬不过去。”

老陈看着他,从警这么多年,头回见这铁打的汉子眼睛发红。

他叹口气,往陆沉缸里又添勺红糖:“行吧,先打报告,不过——”他指了指墙上的规章制度,“这事儿违规,你得想好。”

陆沉没回头,抱着孩子往宿舍走,雨水从警帽檐滴在地上,砸出小小的坑。

他给孩子取名“小满”,取自“小满胜万全”。

走在走廊里,他低头看怀里的小脸,突然想起刚入警时,老班长说“警察的手,既要握得住枪,也要接得住命”。

现在他信了,这双扣过扳机、戴过手铐的手,正托着个比证据更重的东西。

日子像边境的藤蔓,慢慢缠出些暖意。

小满会抓着他的警徽咯咯笑,会在他巡逻回来时,颠颠地举着缺角的搪瓷缸递水,虽然大部分都泼在他裤腿上。

可麻烦也像雨后的蘑菇,一茬接一茬。

户籍警老张把材料摔在桌上时,陆沉正用勺子给小满喂米糊,米糊顺着小满嘴角往下淌,他手忙脚乱地擦。

“没有出生证明,没有亲属关系,这户没法上!”

老张的大嗓门震得窗玻璃嗡嗡响,“你当派出所是慈善堂?”

陆沉把米糊碗往桌上一放,掏出一沓材料,全是他跑了五个县城、盖了二十七个公章的证明:“我查到她母亲是卧底警察,十年前殉职在走私案里,这些……是证人笔录。”

老张翻材料的手猛地一抖,陆沉接着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我知道违规,可她是烈士遗孤,除了我,没人能证明她的身份。”

他想起找到的那张烈士照片,女警抱着婴儿站在界碑前,眼神亮得像星——那是小满的母亲,用命换回来的安宁,他不能让这安宁里,留着个“黑户”的孩子。

老张不说话了,卷宗里的照片,是个英姿飒爽的女警,抱着孩子笑得灿烂,背景是界碑,和现在小满抱着陆沉警徽的姿势,一模一样。

小满不知啥时候不哭了,正拿胖乎乎的小手去够老张桌上的公章,咯咯笑着喊:“章章,亮!”

老张别过脸,从抽屉里摸出颗水果糖塞给她,声音闷得像打雷:“下不为例。”

可平静没持续多久。

那天陆沉巡逻回来,宿舍门大开,小满的搪瓷缸摔在地上,水泼得满地都是。

他心脏瞬间停跳,脑子里嗡的一声——最坏的情况还是来了。

他疯了似的往派出所跑,却在走廊撞见个穿黑风衣的男人,怀里抱着个黑箱子,看见他瞬间转身就走。

“站住!”

陆沉拔腿去追,风衣男突然从怀里掏东西,金属的冷光让陆沉血液冻结——是把改装过的手枪!

他扑过去的瞬间,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哭声,小满不知啥时候跟了出来,正举着个生锈的界碑碎片往这儿跑。

“小满!

躲开!”

陆沉嘶吼着扑向孩子,子弹擦着他警帽飞过,在墙上犁出道焦黑的沟。

风衣男见惊动了警察,转身窜进芭蕉林,陆沉顾不上追,抱着小满往医务室跑,小家伙吓得首哭,却死死抓着他警服:“哥哥,疼……”陆沉这才发现,自己胳膊被弹片划开道血口子,血把警服染成暗红,可他顾不上疼,只是反复说:“小满别怕,哥哥在。”

他摸着孩子发颤的后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哪怕违规,哪怕受处分,哪怕豁出命,也得护着这孩子。

医务室里,老陈看着他胳膊上的伤首叹气:“走私集团的余孽,估计是冲着孩子来的,他们以为那地图还在孩子身上。”

陆沉摸着小满熟睡的脸,指尖发颤。

窗外的雨又开始下,打在界碑上,像谁在轻轻叩问——这边境的风雨,这藏着秘密的孩子,这违规的监护,他到底能不能守得住?

他低头吻了吻小满的额头,警徽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心里的话没说出口,却比任何誓言都坚定:只要他还穿着这身警服,就不会让这孩子再被风雨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