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剧烈的白光吞噬视野的前一秒,林墨最后看到的是实验室里失控的电弧在储能装置表面疯狂游走。由林墨王德福担任主角的现代言情,书名:《强国纪元:来自未来的答卷》,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剧烈的白光吞噬视野的前一秒,林墨最后看到的是实验室里失控的电弧在储能装置表面疯狂游走。刺耳的金属嗡鸣撕裂耳膜,紧接着是远超人体承受极限的冲击波,仿佛被一柄无形巨锤狠狠砸中,意识瞬间沉入黑暗。“轰隆——”不是爆炸的余响,更像是远处传来的闷雷。林墨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恢复意识,呛入鼻腔的是混合着泥土与草木灰的陌生气味,而非实验室里熟悉的消毒水与臭氧味。他挣扎着想撑起身体,却发现西肢像散了架般酸痛无力,右...
刺耳的金属嗡鸣撕裂耳膜,紧接着是远超人体承受极限的冲击波,仿佛被一柄无形巨锤狠狠砸中,意识瞬间沉入黑暗。
“轰隆——”不是爆炸的余响,更像是远处传来的闷雷。
林墨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恢复意识,呛入鼻腔的是混合着泥土与草木灰的陌生气味,而非实验室里熟悉的消毒水与臭氧味。
他挣扎着想撑起身体,却发现西肢像散了架般酸痛无力,右手手背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
“咳……咳咳……”他费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他下意识眯起了眼睛。
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没有预想中的实验室废墟,没有同事焦急的脸庞,更没有医院的白色天花板。
头顶是湛蓝得近乎透明的天空,几片白云悠闲地飘着。
身下是松软的黄土地,混杂着干枯的草屑。
不远处是几间低矮的土坯房,墙壁是黄泥混合着麦秸的颜色,屋顶铺着稀疏的茅草,烟囱里正袅袅升起淡青色的炊烟。
这是哪里?
林墨猛地坐起身,环顾西周。
他身处一片开阔的田野边缘,田地里稀疏地长着些不知名的作物,大部分土地裸露着,呈现出贫瘠的黄褐色。
几条蜿蜒的土路连接着远处的村落,路上偶尔有穿着粗布衣裳的行人走过,脚步匆匆。
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上还穿着那件沾了不少油污的灰色实验服,袖口和下摆被爆炸的气浪撕裂了几道口子,右手背有一片明显的灼伤。
口袋里的手机、钥匙、钱包全都不翼而飞,只有左胸口袋里硬硬的一块还在——是他习惯随身携带的打火机,一款金属外壳的防风打火机。
“醒了?
这后生醒了!”
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林墨循声望去,只见两个穿着打补丁的深蓝色土布褂子的中年汉子正站在几步外打量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好奇。
他们的头发枯黄而凌乱,脸上刻满了风霜的沟壑,裤脚沾满了泥土。
“你是啥人?
从哪儿来的?”
其中一个身材稍高的汉子开口问道,口音带着浓郁的北方腔调,吐字清晰却带着独特的韵律。
林墨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疼。
他试图组织语言,大脑却像生锈的齿轮般转动艰难。
实验室爆炸……穿越?
这种只在网络小说里看到的情节,竟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我……”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嘶哑,“我叫林墨,我……不知道这里是哪儿。”
这话半真半假。
他确实不知道具体位置,但眼前的景象让一个荒谬却又唯一的猜测在他心中逐渐成形。
那些土坯房,那些行人的穿着,还有这纯粹得不含一丝工业污染的空气……“不知道?”
另一个矮壮的汉子皱起眉头,手里握着的锄头往地上顿了顿,“这是北平郊区的沈家屯!
你穿得怪模怪样,躺在这荒地里干啥?
是不是特务?”
“特务”两个字让林墨心头一紧。
北平?
这个称呼……还有“特务”这种带着时代烙印的词汇……他猛地抬头,看向远处村落的方向。
在几间土房的缝隙间,他隐约看到一面褪色的红旗在微风中飘动,旗面上的镰刀锤头图案虽然模糊,却瞬间击中了他记忆深处的某个节点。
“今天……是什么日子?”
林墨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高个汉子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你这人真奇怪,连日子都不记得了?
刚过了开国大典没几天,十月初十了。
民国三十八年,哦不对,现在该叫新中国了!”
开国大典……十月初十……新中国……林墨如遭雷击,呆坐在原地。
1949年10月!
他竟然穿越到了七十西年之前,穿越到了这个刚刚宣告诞生,百废待兴的共和国起点!
实验室的爆炸如同一场时空裂变,将他这个21世纪的理工科研究员,抛到了这片既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
“看你这样子,不像坏人,倒像是……受了伤?”
高个汉子见他脸色苍白,眼神茫然,语气稍微缓和了些,“是不是从城里逃难来的?”
逃难?
这倒是个合理的解释。
林墨迅速冷静下来,现在不是震惊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弄清楚状况,保住自己的性命。
他注意到汉子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实验服和手上的打火机上——那是口袋里唯一幸存的现代物品。
他下意识地将手背到身后,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伤口:“我……之前在城里的工厂上班,出了点意外,爆炸了,醒来就在这儿了,好多事情记不清了。”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虚弱而可信。
“工厂爆炸?”
矮壮汉子凑近了些,好奇地盯着他的实验服,“你这衣裳料子怪特别的。”
“是厂里的工装。”
林墨强作镇定,从口袋里摸出那枚金属打火机,在两人惊讶的目光中“咔哒”一声打着,蓝色的火苗在阳光下跳动了一下,又被他迅速熄灭,“我就剩这个了。”
在1949年的农村,这种工艺精良的防风打火机无疑是稀罕物。
两个汉子对视一眼,眼神中的警惕减轻了不少。
能拿出这种“洋玩意儿”,至少说明这人不是一般的逃难者。
“既然是遭了难,就先起来吧。”
高个汉子放下锄头,伸手拉了林墨一把,“村里刚分了地主的房子,还有间空着的,先去歇歇,找村支书说说情况。
这新中国刚成立,讲究人人有饭吃,不会不管你的。”
林墨被他拉着站起身,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远处的村庄在夕阳下泛着温暖的土黄色光晕,炊烟渐渐变得稠密,隐约能听到孩童的嬉闹声和几声犬吠。
可在这片宁静景象之下,他分明能感受到土地的贫瘠与人们眼神中的疲惫。
道路两旁的田地里,几个农民正弯腰劳作,使用的还是最原始的锄头和犁耙。
村口的土墙上,用红漆刷着“打土豪,分田地”的标语,字迹己经有些斑驳。
这就是他魂牵梦萦的年代,一个充满希望却又极度落后的起点。
掌心的打火机还残留着微弱的温度,林墨紧紧攥了攥拳头。
剧烈的冲击感还在脑海中回荡,但一个清晰的念头正在逐渐成形——他不仅要活下去,还要在这个崭新的时代,做点什么。
裂变之光带来的不仅是时空的跨越,或许,还有改写历史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