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意思,老祖宗的大腿我抱定了

报意思,老祖宗的大腿我抱定了

分类: 古代言情
作者:大黄鱼儿
主角:江厌,林厌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06: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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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报意思,老祖宗的大腿我抱定了》男女主角江厌林厌,是小说写手大黄鱼儿所写。精彩内容:全院公认最暴躁的躁郁症患者一朝穿越,竟成了修仙界至高老祖的贴身扫洒。眼见众弟子表面恭顺却暗中备下噬灵锁链,她叼着草根嗤笑:“玩囚禁play带我一个?”正欲出手搅局——却见那万年冰山老祖慵懒抬眸:“锁链材质太次,本座教你什么叫做顶级囚禁。”---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像腐烂的茉莉硬灌进肺里。三号病房的门轴发出濒死的呻吟,还没彻底推开,一只搪瓷水杯就裹着风声砸出来,在门框上炸得粉碎,瓷片溅了一地。“滚!都...

小说简介
全院公认最暴躁的躁郁症患者一朝穿越,竟成了修仙界至高老祖的贴身扫洒。

眼见众弟子表面恭顺却暗中备下噬灵锁链,她叼着草根嗤笑:“玩囚禁play带我一个?”

正欲出手搅局——却见那万年冰山老祖慵懒抬眸:“锁链材质太次,本座教你什么叫做顶级囚禁。”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像腐烂的茉莉硬灌进肺里。

三号病房的门轴发出濒死的呻吟,还没彻底推开,一只搪瓷水杯就裹着风声砸出来,在门框上炸得粉碎,瓷片溅了一地。

“滚!

都他妈给老娘滚!

什么狗屁药!

吃吃吃!

吃完了好让你们这群穿人皮的畜生领奖金是不是?!”

声音嘶哑,劈裂的锣一样,刮得人耳膜生疼。

江厌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瘦得脱形,脊背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眼睛里烧着能把一切都燎着的火。

她胸口剧烈起伏,手腕上还有昨天捆绑留下的深紫淤痕。

两个护工堵在门口,肌肉贲张,眼神警惕又厌恶,像在看一头笼子里失控的野兽。

江厌

老实点!

把药吃了!”

“吃你祖宗!”

江厌啐了一口,视线扫过门外更多若隐若现的白大褂,那些冰冷的、审视的、等着她彻底崩溃的眼神。

她猛地弯腰抓起一块最大的碎瓷片,锋利的边缘瞬间割破她的掌心,血珠滚落,在惨白的地板上砸开小小的晕圈。

“来啊!

不是要治我吗?

过来!

今天谁碰我,我他妈撕了谁的喉咙!”

她喘着粗气,眼神疯狂地扫视,像被困在绝境的狼。

护工往前逼近一步。

就在那一刻,天花板上的老式灯管猛地爆裂,玻璃渣像冰雹一样砸下来,整个房间陷入一种诡异的、高频的嗡鸣,墙壁开始扭曲,像浸了水的油画,颜色浑浊地流淌下来。

江厌感到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撕扯力从西面八方涌来,攥住她的灵魂往外猛拽。

“又想给老子用电击?

做梦!”

这是她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颠簸的念头。

* * *失重感。

然后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轻盈。

冷冽的空气涌入鼻腔,带着竹叶的清气、露水的微腥,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让人毛孔舒张的活跃能量。

呛咳着睁开眼。

没有惨白的灯光,没有铁栅栏,没有那些写着“仁爱”却干着刽子手勾当的畜生。

月光如水,泼洒在青石铺就的庭院,远处山峦起伏的剪影沉默而巨大。

她躺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旁边是几株叫不出名字的花树,花瓣莹白,散发着朦胧微光。

掌心的伤口还在,血却止住了,只留下一道暗红的痂。

她撑着坐起来,身体轻得不像话,脑子里那根时刻绷紧、几乎要炸开的弦,奇异地松弛了些许。

狂躁的余烬还在血液里流淌,但外部世界的极致宁静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拉扯。

这是哪儿?

新型治疗舱?

全息投影?

脚步声和压低的交谈声从右侧的回廊传来。

“动作快些……子时三刻之前必须布置妥当……噬灵锁……真的能困住老祖?

他若是察觉……闭嘴!

想活命就照吩咐做!

阵法核心埋在莲池东南角,印记掩好……”江厌眯起眼,悄无声息地缩进一丛茂密的阴影里。

几个穿着同样式样青灰色长袍的男人快步走过,腰间佩剑,手上托着几盘乌沉沉、刻满符文的金属锁链,那锁链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散发出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阴寒气息。

囚禁?

算计?

哈。

精神病院里见多了表面温声细语、背后给你加大药剂量的“天使”,没想到换了个地儿,戏码倒没怎么变。

只是道具从针管电击换成了这些古里古怪的玩意儿。

她心里那点因为环境骤变而升起的茫然瞬间被熟悉的嘲弄和暴戾取代。

看这帮孙子的怂样,那个要被阴的“老祖”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狗咬狗呗。

但,凭什么让他们如愿?

她正愁没处发泄这身躁动不安的骨头,也没搞清自己是倒了什么血霉穿到这鬼地方。

搅和黄了他们的好事,听起来就他妈很有趣。

那几人布置好一处,匆匆转向另一侧。

江厌从阴影里踱出来,嘴里叼了根刚拔的野草,草根有点涩。

她走到回廊边,歪头打量着那根刚刚被嵌入廊柱底部凹槽、尚未完全激活的乌沉锁链,嗤笑出声,声音不大,却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格外清晰。

“喂,几位师兄,”她语调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种玩味的恶意,“搞地下工作也不把招子放亮点儿?

这破铜烂铁也好意思拿出来玩囚禁play?

寒碜谁呢?”

那几人身体骤然僵住,骇然转身,脸上血色尽褪,手瞬间按上了剑柄,惊疑不定地看向声音来处——一个穿着粗使扫洒婢女服饰、面生得紧的女人,正用一种让他们脊背发凉的眼神打量着他们精心隐藏的锁链枢纽。

“带我一个呗?”

江厌舔了舔有点干裂的嘴唇,眼神兴奋起来,“保证比你们会玩。”

为首的男子眼中杀机暴涨,剑锋出鞘三寸,寒光凛冽:“你是何人?!

胡言乱语什么!”

“你祖宗。”

林厌咧嘴一笑。

就在剑芒即将彻底出鞘的刹那——一道平静无波,却冷彻骨髓的声音,像凝实的冰线,毫无征兆地穿透了庭院的夜色,敲在每个人的耳膜上。

“她说得没错。”

所有人,包括江厌,都是一怔。

循声望去,只见最高处的飞檐之上,不知何时立着一道身影。

宽大的玄色袍袖在夜风中微微拂动,周身没有任何骇人的气势,甚至感觉不到多少活气,仿佛他站在那里,本身就是这夜的一部分,是那轮冰冷明月投下的影子。

他缓缓低眸,目光掠过那几个抖得快要瘫倒的弟子,最终落在江厌身上,那双眼睛深得看不见底。

“噬灵锁,下界七锻铁杂以污魂晶,垃圾。”

“若真想囚禁本座,”他语气淡漠,如同陈述一道再寻常不过的事实,指尖微抬,一缕比夜色更浓、比万古玄冰更刺骨的幽暗气息无声流转,“至少需用九幽沉水链,锁于归墟之眼,方算勉强入门。”

他的视线掠过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的几名弟子,像看几枚早己腐朽的尘埃,最终落在微微张着嘴、连草根掉了都没察觉的林厌脸上。

“你,”他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