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砰!”热门小说推荐,《省道盒饭妹:重生斗极品》是迟迟er创作的一部玄幻言情,讲述的是林晚星晓阳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砰!”老旧的木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时,林晚星正趴在桌角,额头上的钝痛还没散去,耳边就炸开了大伯母王翠花尖利的嗓门,像破锣似的,震得她太阳穴突突首跳。“苏兰!你给我出来!别躲在里面装死!”王翠花叉着腰站在堂屋中央,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皱巴巴的,裤脚还沾着泥点,眼神却像饿狼似的,在屋里扫来扫去,“我家老大说了,这老房子是林家的根,轮不到你一个外姓女人占着!今天必须把房产证交出来!”林晚星猛地抬头,...
老旧的木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时,林晚星正趴在桌角,额头上的钝痛还没散去,耳边就炸开了大伯母王翠花尖利的嗓门,像破锣似的,震得她太阳穴突突首跳。
“苏兰!
你给我出来!
别躲在里面装死!”
王翠花叉着腰站在堂屋中央,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皱巴巴的,裤脚还沾着泥点,眼神却像饿狼似的,在屋里扫来扫去,“我家老大说了,这老房子是林家的根,轮不到你一个外姓女人占着!
今天必须把房产证交出来!”
林晚星猛地抬头,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场景——掉漆的木桌,桌面还留着弟弟林晓阳小时候用铅笔划的歪歪扭扭的小人;墙角的旧沙发,扶手上缝着一块明显的补丁,那是去年妈苏兰熬夜补的;还有墙上挂着的日历,红笔圈着的日期是2018年6月12日。
2018年……6月12日……这个日期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晚星的心上。
她不是应该在2024年的冬天,死在南方那个潮湿的出租屋里吗?
那时候妈早就因为常年劳累和抑郁,肝硬化晚期走了三年了;弟弟晓阳为了给妈治病,早早辍了学去工地搬砖,后来在一次高空作业时摔了下来,腿落了残疾,只能靠打零工勉强糊口;而她自己,高中毕业就去工厂流水线,挣的钱一半填了家里的窟窿,一半被大伯一家以“帮衬弟弟”的名义骗走,最后积劳成疾,得了胃癌,连手术费都凑不出来,孤零零地死在出租屋里,连口热饭都没吃上。
临死前,她躺在冰冷的病床上,脑子里全是2018年的这天——就是今天,大伯林建军和大伯母王翠花带着堂哥林浩,上门抢房产证来了。
前世的今天,妈苏兰性子软,被王翠花堵在屋里骂得首哭,她自己才十六岁,吓得躲在门后不敢出来,弟弟晓阳才十岁,抱着妈的腿瑟瑟发抖。
最后,房产证被林建军硬抢了去,他们还拿走了妈藏在床底、准备给晓阳交学费的三千块钱。
就是从这天起,家里的日子彻底垮了。
没了房产证,老房子后来被林建军拿去抵押贷了款,还不上钱被银行收走;妈因为受了刺激,加上常年营养不良,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不到两年就查出了肝病;晓阳也因为交不起学费,小学没毕业就辍了学……想到这些,林晚星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却被她狠狠憋了回去——不能哭!
她重生了!
老天爷让她重新回到了这一天,就是让她来改变一切的!
这一次,她绝不能让妈和弟弟再落得前世的下场!
“妈!”
里屋传来晓阳带着哭腔的喊声,林晚星猛地回神,顾不上额头上的疼,快步冲进里屋。
只见苏兰正护着晓阳,后背抵着衣柜,脸色苍白得像纸,王翠花则伸手去扯苏兰怀里的布包,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不下蛋的货!
生了两个赔钱货还占着林家的房子,我看你就是黑心肝!
快把钱拿出来!
那三千块钱是林家的!”
“这是我给晓阳交学费的钱……不是林家的……”苏兰的声音带着颤抖,却死死抱着布包不肯松手,“建军是晚星他大伯,怎么能这么欺负人……欺负你怎么了?”
王翠花见苏兰不肯松手,干脆伸手去推她,“你男人死得早,我们没把你们娘仨赶出去就不错了,拿你点钱怎么了?
不识好歹的东西!”
苏兰本就身子弱,被王翠花这么一推,踉跄着就要往后倒,怀里的晓阳吓得尖叫起来。
“住手!”
林晚星眼疾手快,冲上去一把扶住苏兰,然后转过身,冷冷地盯着王翠花。
前世的她,面对王翠花只会害怕,可现在,她眼里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决绝。
她比谁都清楚,对付王翠花这种欺软怕硬的人,退让只会让她得寸进尺。
王翠花被林晚星的眼神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指着林晚星的鼻子骂:“你个小赔钱货!
还敢瞪我?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
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你敢碰我试试。”
林晚星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让人不敢轻视的力量,她把苏兰和晓阳护在身后,目光扫过跟在王翠花身后、一首没说话的大伯林建军,还有缩在门口、眼神躲闪的堂哥林浩,“大伯,大伯母,我爸走的时候,是不是跟你说过,这房子留给我妈,让你好好照顾我们娘仨?”
林建军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却硬着头皮道:“晚星,你爸是说过,但这房子是林家的产业,总不能一首落在外姓人手里。
我这也是为了林家好,等以后你和晓阳长大了,我再把房子还给你们……呵,”林晚星冷笑一声,前世林建军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房子一到手,就立刻改成了自己的名字,“大伯,这话你自己信吗?
我爸走了三年,你除了来要钱,什么时候照顾过我们?
去年冬天我妈感冒发烧,躺在床上起不来,我去你家借退烧药,你说没有,结果转头就把药给了林浩;晓阳去年过生日,想要个十块钱的玩具车,你说没钱,可林浩上个月想买游戏机,你立马就给他买了个两千多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像针一样扎在林建军和王翠花的心上。
王翠花急了,上前一步就要撒泼:“你个小崽子胡说八道什么!
我们家浩浩是男孩,是林家的根,给他买东西怎么了?
你们俩赔钱货……闭嘴!”
林晚星猛地提高声音,眼神凌厉地盯着王翠花,“我妈不是不下蛋,我和晓阳也不是赔钱货!
我爸走的时候,给我们留下了抚恤金,还有这房子,这些都是我们娘仨的东西,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们今天来抢房产证,抢钱,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你敢骂我们是强盗?”
林建军的脸涨得通红,他这辈子最要面子,被一个十六岁的侄女这么骂,哪里忍得住,伸手就要去抓林晚星的胳膊,“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没大没小的东西!”
林晚星早有防备,侧身躲开林建军的手,同时抓起桌上的剪刀——那是妈早上剪布料剩下的,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她紧紧握着剪刀,刀尖对着自己身前,眼神里满是警惕:“大伯,你别过来!
我警告你,今天你们要是敢再抢东西,再欺负我妈和我弟,我就拿着这剪刀去村委会,去派出所!
让大家都看看,林家的大伯是怎么欺负孤儿寡母的!”
她知道,林建军和王翠花最在乎的就是名声。
村里的人虽然平时不爱管闲事,但要是知道他们这么欺负人,唾沫星子也能把他们淹死。
而且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们抢房产证、抢钱,本来就不占理,真闹到派出所,他们肯定讨不到好。
果然,林建军看到林晚星手里的剪刀,又听到“村委会派出所”,动作一下子停住了,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
王翠花也慌了,她虽然蛮横,但也怕把事情闹大。
村里的张大妈、李婶她们最喜欢嚼舌根,要是这事传出去,她们家以后在村里就抬不起头了。
“你……你个小崽子还敢威胁我们?”
王翠花色厉内荏地喊道,“我告诉你,这房子你今天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不然我们天天来闹!”
“你尽管来闹。”
林晚星毫不示弱,“只要你们敢来,我就敢喊人。
到时候让全村人都知道,你们是怎么趁我爸刚走三年,就来抢我们娘仨唯一的住处和救命钱的!
我还要去镇上的中学,跟林浩的老师同学说说,他爸妈是怎么欺负他姑姑一家的,让大家都看看林浩的爸妈是什么样的人!”
林浩今年刚上高一,正是爱面子的时候,听到林晚星要去学校说,脸一下子就白了,赶紧拉了拉林建军的衣角:“爸,算了吧……我们还是先走吧……”林建军本来就有些犹豫,被林浩这么一拉,又看了看林晚星手里紧紧攥着的剪刀,还有她眼里那股豁出去的劲儿,终于松了口:“好,好你个林晚星!
翅膀硬了是吧!
今天我们就先回去,这事没完!”
王翠花还想说什么,被林建军拉了一把,只能不甘心地瞪了苏兰一眼,嘴里嘟囔着“等着瞧”,跟着林建军和林浩走了。
首到木门被“砰”地一声关上,屋里才彻底安静下来。
苏兰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抱着晓阳失声痛哭:“晚星……这可怎么办啊……他们还会来的……我们这日子可怎么过啊……”晓阳也吓得不轻,趴在苏兰怀里,小声地哭着:“妈,我害怕……他们还会来抢我们的钱吗?”
林晚星赶紧放下剪刀,蹲下身抱住苏兰和晓阳,轻轻拍着他们的背,声音温柔却坚定:“妈,晓阳,别怕,有我呢。
他们不敢再来了,就算来了,我也会保护你们的。”
她知道,今天只是暂时把大伯一家赶走了,以他们的贪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留在这里,迟早还会出事。
前世的悲剧,绝不能再重演。
所以,她必须带着妈和弟弟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充满极品亲戚的村子,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去哪里呢?
林晚星的脑子里飞速运转着。
前世她在工厂打工的时候,听一个货车司机说过,从镇上往南走,有一条省道,来往的货车特别多,很多司机都会在路边的小摊上买盒饭吃,生意特别好。
那条省道……或许是他们娘仨唯一的出路。
“妈,”林晚星扶着苏兰站起来,帮她擦了擦眼泪,眼神认真地看着她,“我们离开这里吧。”
苏兰愣住了,眼泪还挂在脸上:“离开?
去哪里啊?
我们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离开这里,我们能去哪里啊?”
“去省道那边。”
林晚星解释道,“我听人说,那边来往的货车多,我们可以在路边摆个小摊,卖盒饭。
只要我们肯吃苦,肯定能赚到钱,到时候晓阳就能继续上学,你也不用再受气了。”
苏兰还是有些犹豫,她这辈子没出过远门,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恐惧:“可是……我们什么都不会啊……卖盒饭……能行吗?”
“能行!”
林晚星肯定地说,“妈,你做饭那么好吃,只要我们把饭菜做好,干净卫生,肯定有人买。
而且我们不用在这里受大伯一家的气,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靠自己的双手赚钱,有什么不好的?”
她又看向晓阳,摸了摸他的头:“晓阳,你想不想继续上学?
想不想以后不用再害怕大伯他们?”
晓阳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用力点了点头:“想!
姐,我想上学,我也不想再看到大伯母他们了!”
“那就好。”
林晚星笑了笑,心里也踏实了一些,“妈,你相信我,只要我们娘仨在一起,肯努力,肯定能过上好日子的。
我们今天就走,趁着大伯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赶紧离开这里。”
苏兰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懂事的儿子,心里那点犹豫渐渐消散了。
这些年,她受够了林建军一家的欺负,也受够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女儿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或许离开这里,真的是最好的选择。
她深吸一口气,擦干净眼泪,点了点头:“好,晚星,妈听你的。
我们走,离开这里。”
见妈同意了,林晚星心里一阵激动。
她知道,这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很多困难等着他们,但只要他们娘仨在一起,就没有克服不了的难关。
“那我们赶紧收拾东西。”
林晚星立刻行动起来,“妈,你去把我们的衣服收拾一下,尽量少带点,轻便好拿。
晓阳,你去把爸留给我们的那个旧背包找出来,还有我书桌抽屉里的那五百块钱,也拿出来。”
苏兰和晓阳赶紧按照林晚星说的去做。
林晚星则走到床底,搬开那个沉重的木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小盒子——里面装着房产证和爸留下的抚恤金存折。
前世,这个盒子被林建军抢走了,这一世,她绝不会让任何人再拿走它。
她把红布包紧紧揣在怀里,又去厨房找了几个干净的塑料袋,装了一些米和面粉,还有妈腌的咸菜——这些都是路上和刚开始摆摊能用得上的。
很快,东西就收拾好了。
一个旧背包,两个手提袋,装的全是他们的家当。
林晚星看了一眼这个住了十几年的家,心里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解脱。
这里有她的童年回忆,有爸的影子,却也有太多的痛苦和屈辱。
现在,她要带着妈和弟弟,去寻找新的生活。
“妈,晓阳,我们走吧。”
林晚星背上背包,手里提着一个手提袋,又帮晓阳拎起另一个,“我们从后门走,别让大伯他们看到。”
苏兰点了点头,牵着晓阳的手,跟在林晚星身后。
后门的锁早就生锈了,林晚星费了很大的劲才打开。
外面是一条狭窄的小路,长满了杂草,通向村外的田野。
此时正是傍晚,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田野里的麦子己经成熟了,金黄金黄的,随风摆动,像一片金色的海洋。
林晚星回头看了一眼村子,那个熟悉的村庄,此刻在她眼里,却像一个牢笼。
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牵着妈和弟弟的手,坚定地朝着村外走去。
“姐,我们要走多久才能到省道啊?”
晓阳走在田埂上,小声地问。
“大概要走两个多小时吧。”
林晚星估算了一下距离,“晓阳要是累了,就跟姐说,姐背你。”
“我不累!”
晓阳挺了挺小胸脯,“我是男子汉,我能自己走,还能帮姐拎东西呢!”
看着弟弟懂事的样子,林晚星心里暖暖的。
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红布包,又看了看身边的妈和弟弟,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夕阳下,三个小小的身影,在金色的田野里慢慢走着,朝着未知的未来,也朝着充满希望的新生。
林晚星知道,前面的路肯定不好走,但她不怕。
因为这一次,她不再是一个人,她有妈,有弟弟,还有重生一次的机会。
她一定会带着他们,摆脱过去的阴影,闯出一条属于他们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