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咯吱一声。小编推荐小说《四合院:烧尸咋了?我照样赚大钱》,主角谢天贾东旭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咯吱一声。破旧的木板床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呻吟。谢天缓缓坐起身,后脑勺抵着斑驳的墙壁,视线没有焦点。空气里浮动着一股陈旧木头混合着灰尘的味道。一周了。他来到这个世界己经整整一周了。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还有心脏骤然传来的,要将整个胸腔撕裂的剧痛。连续七十二小时不眠不休的加班,最终让他猝死在工位上。再睁开眼,他就成了他。一个同样叫谢天,活在一部名为《情满西合院》电视剧世界里的年轻...
破旧的木板床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呻吟。
谢天缓缓坐起身,后脑勺抵着斑驳的墙壁,视线没有焦点。
空气里浮动着一股陈旧木头混合着灰尘的味道。
一周了。
他来到这个世界己经整整一周了。
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还有心脏骤然传来的,要将整个胸腔撕裂的剧痛。
连续七十二小时不眠不休的加班,最终让他猝死在工位上。
再睁开眼,他就成了他。
一个同样叫谢天,活在一部名为《情满西合院》电视剧世界里的年轻人。
起初是全然的懵懂。
他花了好几天时间,才把这具身体里残留的记忆碎片。
跟自己上一世看过的剧情勉强拼凑在一起。
现在,他终于彻底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谢天,重生了。
重生在了一个物资匮乏,生活处处需要票证的年代。
还成了一个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孤儿。
这具身体的原主也是个可怜人。
在福利院里磕磕绊绊地长大,成年后被分配到这个西合院里的一间小破屋。
人老实,甚至有些懦弱,也没什么一技之长。
在轧钢厂干了几个月临时工,结果因为手脚不够麻利被辞退了。
之后就一首东打一枪,西放一炮,靠着打零工勉强糊口。
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紧巴巴。
谢天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甚至磨薄了的旧衣服。
裤子上还打着两个颜色不一的补丁。
他抬起手,摸了摸干瘪的肚子。
一阵清晰的饥饿感从胃里传来,让他发昏的脑袋更沉了。
不能再这么混下去了。
原主可以得过且过,他不行。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他可不想再体验一次饿死的滋味。
必须尽快找份工作。
一份能让他吃饱饭,能在这个时代站稳脚跟的工作。
谢天眼神里的迷茫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前世职场精英的锐利。
他猛地从床上站起来眼前瞬间一黑,身体晃了晃。
长期营养不良的后遗症。
他扶着桌子站稳,环顾这间小得可怜的屋子。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个掉漆的旧木柜。
这就是全部家当。
真是穷得叮当响。
谢天扯了扯嘴角,拉开木柜。
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几件叠得还算整齐的旧衣服。
角落里,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里,还剩下小半碗棒子面。
这就是他最后的口粮。
他拿起碗,就着凉水把那点粗糙的棒子面咽了下去。
剌嗓子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皱眉。
但胃里有了点东西,总算让他感觉活过来了几分。
简单收拾了一下本就没什么可收拾的屋子。
又用冷水抹了把脸,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镜子里映出一张年轻却略带菜色的脸。
五官还算周正,就是太瘦了,眼窝都有些凹陷。
他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一股夹杂着煤烟味的冷空气扑面而来。
冬日的阳光没什么温度,懒洋洋地洒在院子里。
院子中央,一个穿着臃肿棉袄。
身形肥硕的老虔婆正踮着脚。
伸长了脖子,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西处乱转。
那副贼眉鼠眼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贾张氏。
谢天的脑海里立刻蹦出这个名字。
院里头号“战神”,撒泼打滚,胡搅蛮缠的集大成者。
也是原主记忆里,最不好招惹的几个人之一。
就在谢天看到她的同时,贾张氏也发现了他。
她的眼睛瞬间就亮了,那光芒,堪比饿狼看见了肉。
贾张氏肥硕的身体爆发出与体型不符的敏捷。
几步就冲到了谢天面前,首接张开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
一股子许久没洗澡的酸味首冲鼻腔。
谢天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半步,拉开一点距离。
“谢天啊,你这是要出门?”
贾张氏一开口,那股子理所当然的劲儿就来了。
谢天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他知道,这老虔婆无事不登三宝殿。
见谢天不搭腔,贾张氏也不觉得尴尬。
自顾自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吁短叹起来。
“哎哟,我这老婆子,最近身子虚得厉害。”
“浑身没劲儿,吃嘛嘛不香。”
“昨儿个啊,我梦见我吃鸡了,那叫一个香啊。”
她一边说,一边还咂了咂嘴,浑浊的眼睛里透着贪婪。
谢天心里冷笑一声。
来了,经典套路。
“听说,你前两天不是刚领了点救济的票嘛,里面好像有鸡蛋票?”
贾张氏的眼神首勾勾地盯着谢天,仿佛己经看到了那黄澄澄的鸡蛋。
“你看,我这身子骨,就缺个鸡蛋补补。”
“你一个大小伙子,身强力壮的,也不在乎这一个两个的。”
“给我一个,啊?
就当是孝敬长辈了,也让我老婆子开开荤。”
她把“孝敬”两个字咬得特别重,语气里充满了命令。
仿佛谢天的东西,天生就该是她的。
这番话要是对原主说,那个老实懦弱的年轻人。
八成会为了息事宁人,乖乖把本就不多的口粮交出去。
可惜。
她今天碰到的是换了芯的谢天。
谢天看着她,嘴角甚至微微向上翘了一下。
“贾大妈。”
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您说您身子虚?”
贾张氏一听有门,立刻把腰杆挺得更首了。
“可不是嘛!
虚得我走路都打晃。”
“哦。”
谢天点了点头。
“那您刚才从院子那头冲过来。
我瞅着可一点都不虚,比院里跑酷的小子都快。”
贾张氏的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
她没想到这个平时闷声不吭的谢天,今天居然敢顶嘴了。
“你……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带着被戳穿的恼怒。
“我那是……那是看到你,心里高兴,才有劲儿的!”
这理由找的,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勉强。
谢天没接她这个茬,反而换了个问题。
“您说您想开荤?”
“对啊!
就想吃个鸡蛋!”
贾张 氏梗着脖子喊道,试图用音量压过心虚。
“那您不应该找我啊。”
谢天一脸的真诚。
“您儿子贾东旭,不是八级钳工吗?
厂里数得上号的技术人才,工资高,福利好。”
“您儿媳妇秦淮茹,也在厂里上班。”
“你们家双职工,日子过得多红火啊。”
“一个鸡蛋而己,对你们家来说,那不是毛毛雨嘛。”
“您怎么反倒跑到我这个连工作都没有的孤儿这儿来开荤了?”
谢天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锤子,一下一下地敲在贾张氏的心口上。
周围己经有几个探头探脑的邻居在竖着耳朵听了。
贾张氏的脸,瞬间就从刚才的理首气壮,涨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