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家门的豪门私生子

被赶出家门的豪门私生子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喜欢附生兰的范野平
主角:陈默,陈耀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04:4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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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现代言情《被赶出家门的豪门私生子》,主角分别是陈默陈耀,作者“喜欢附生兰的范野平”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第一章:雨夜的绝境冰冷的雨水不再是钢针,而是亿万根淬毒的冰锥,疯狂地扎进陈默裸露的每一寸皮肤,试图冻结他最后一丝体温。他蜷缩在陈家那扇巍峨、漆黑、如同择人而噬的巨兽之口的雕花铁门外,昂贵的定制西装此刻成了吸满泥水的裹尸布,沉重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因寒冷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瘦削轮廓。雨水沿着他湿透的乱发淌下,划过毫无血色的脸颊,在下颌汇聚,最终沉重地滴落进脚下那片被践踏得污秽不堪的泥泞里。铁门内...

小说简介
---第一章:雨夜的绝境冰冷的雨水不再是钢针,而是亿万根淬毒的冰锥,疯狂地扎进陈默裸露的每一寸皮肤,试图冻结他最后一丝体温。

他蜷缩在陈家那扇巍峨、漆黑、如同择人而噬的巨兽之口的雕花铁门外,昂贵的定制西装此刻成了吸满泥水的裹尸布,沉重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因寒冷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瘦削轮廓。

雨水沿着他湿透的乱发淌下,划过毫无血色的脸颊,在下颌汇聚,最终沉重地滴落进脚下那片被践踏得污秽不堪的泥泞里。

铁门内,是另一个世界。

巨大的水晶吊灯将暖黄的光晕泼洒在光洁如镜的昂贵大理石地面上,透过巨幅落地窗,映照出几个衣冠楚楚、谈笑风生的人影。

笑声,混杂着雪茄的醇厚和香槟的泡沫气息,尖锐、得意、肆无忌惮地穿透震耳欲聋的雨幕,像无数把生锈的钝刀,反复切割着他早己麻木的神经。

领头的是陈耀,他名义上的“大哥”,哈哈集团众望所归的继承人。

他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丝绒睡袍,慵懒地倚在门廊下,嘴角叼着一支粗大的哈瓦那雪茄,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灭不定,如同恶魔的眼睛。

他身边簇拥着几个堂兄弟——陈浩、陈锐,都是他的忠实爪牙,脸上挂着谄媚而恶毒的笑容。

“砰!”

最后一只陈旧的行李箱被陈浩一脚狠狠踢出铁门,翻滚着砸在陈默身边。

劣质的皮革瞬间裂开一道狰狞的口子,几件洗得发白、边缘磨损严重的旧衣物散落出来,立刻被浑浊的泥水贪婪地吞噬。

一只廉价的塑料相框摔在坚硬的石阶上,“咔嚓”一声,玻璃西分五裂。

里面那张早己褪色、却被他视若珍宝的女人照片——他记忆中唯一温柔而模糊的母亲形象——瞬间被污水浸透、玷污。

一只锃亮的鳄鱼皮鞋,带着主人刻骨的轻蔑,重重地踩在了那张照片上,用力地碾了碾。

“捡起你的破烂,滚出我的视线!

野种!”

陈耀的声音慵懒而残忍,充满了施虐的快感。

他深吸一口雪茄,将一口浓浊的烟雾喷吐在冰冷的雨幕中,烟圈扭曲着,仿佛在嘲笑陈默的狼狈。

“陈家的每一块砖,每一粒米,都沾着你那下贱母亲带来的晦气!

家产?

呵,你这辈子,下辈子,都只配在阴沟里仰望!”

陈浩立刻尖声附和,声音刺耳:“听见没?

耀哥让你滚!

脏东西,别污了陈家的风水!”

其他几人也爆发出一阵哄笑,在雨声中显得格外刺耳。

陈默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冰雕。

他没有抬头,没有争辩。

雨水冲刷着他低垂的眼睑,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遮蔽了眼底翻涌的、足以焚毁一切的黑色风暴。

他伸出冰冷僵硬的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指尖深深抠进冰冷刺骨的泥水里。

他一点点摸索着,避开锋利的玻璃碎片,小心翼翼地将那张被踩踏、被污损的母亲照片,从泥泞中抠出来,紧紧攥在手心。

碎玻璃的边缘划破了他的掌心,细微的刺痛感是此刻唯一能证明他还活着的证据。

冰冷的火焰在他体内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就在这时,铁门侧面那扇几乎被遗忘的小角门,发出一声微不可闻、仿佛幽灵叹息般的“吱呀”声。

一道佝偻、瘦小的黑影,如同壁虎般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溜了出来。

黑影的动作迅捷而无声,巧妙地避开了主宅方向可能投来的视线。

他没有撑伞,一件洗得发灰、几乎看不出原色的旧雨衣紧紧裹在身上,雨水顺着帽檐成串滴落。

黑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移动到陈默蜷缩的角落,带着一身湿冷的寒气蹲下身。

枯瘦如柴的手颤抖着,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急切,从雨衣最里层掏出一个用厚厚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形状方正的东西。

油纸外面还细心地缠了好几层透明的防水胶带,显然保护得极其用心。

“默少爷……” 苍老嘶哑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浓重的喘息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拿着!

快走!

立刻走!”

是老管家福伯。

他那张布满岁月沟壑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因焦虑而扭曲,浑浊的老眼里交织着恐惧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仿佛在完成一项足以致命的使命。

陈默猛地抬起头,雨水冲刷着他脸上尚未褪尽的空洞与死寂。

他看着福伯眼中那近乎悲壮的光芒,又看向那个被严密包裹、透着神秘与沉重的油纸包,一股强烈的不安与冰冷的悸动瞬间攫住了他。

“福伯?”

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如同砂纸摩擦。

“别问!

一个字也别问!”

福伯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几乎是强行将那油纸包塞进陈默冰冷僵硬的手里,“这是老爷……老爷临走前,拼着最后一口气,亲手交给我的!

他……他千叮万嘱,只能在……在你被逼到绝路,走投无路的时候,才能给你!”

福伯枯瘦的手用力按在陈默的手背上,传递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也传递着深入骨髓的寒意,“他说……这是你母亲留下的唯一念想!

也是……也是你该得的东西!

拿着它,快走!

走得越远越好!

永远……永远别再回来!

千万……千万别让大少爷他们知道!

否则……否则我们都得死!”

最后几个字,福伯几乎是贴着陈默的耳朵,用气声嘶吼出来的,充满了死亡的预兆。

说完,福伯像受惊的夜枭,猛地缩回手,警惕至极地回头望了一眼灯火通明的主宅方向。

他不再多说一个字,迅速拉低雨帽,佝偻着背,像来时一样,鬼魅般融入了铁门旁的阴影里,消失在滂沱大雨的帷幕之后。

仿佛从未出现过。

冰冷的雨水顺着陈默的脖颈流进衣领,他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

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掌心那个坚硬、沉重、仿佛带着死亡气息的油纸包上。

福伯塞过来时那股巨大的力量,以及他眼中那绝望的恐惧,像烧红的烙铁烫在陈默的心头。

母亲……念想?

他低头,看着自己另一只手里紧攥着的、被污水浸透、被鞋底践踏过的碎裂照片。

照片上那个模糊的、温柔笑着的女人,是他贫瘠生命中唯一的温暖幻影。

该得的东西?

在这片冰冷的泥泞里,在这被彻底剥夺尊严、如同丧家之犬的绝境中,还有什么是他“该得”的?

难道是更深的绝望?

一股无法言喻的力量驱使着他,混合着绝望、愤怒和一丝渺茫到几乎不存在的希望。

陈默用沾满泥污、被玻璃划伤的手,粗暴地撕扯着油纸包外面厚厚的防水胶带。

冰冷的雨水让胶带变得湿滑黏腻,撕扯异常艰难,指甲在胶带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指腹被磨得渗出血丝。

但他不管不顾,一种近乎原始的本能攫住了他——他要看看,这所谓的“念想”和“该得之物”,究竟是什么!

油纸被一层层剥开,如同剥开一层层残酷的命运。

里面露出的,是一个深褐色、带着岁月沉淀的厚重包浆的旧式木盒。

盒子本身毫不起眼,甚至有些简陋,边缘的棱角都磨得圆润光滑,显然被摩挲过无数次。

盒盖中央,嵌着一张小小的、同样泛黄褪色的女人照片——正是他手中那张被踩碎的照片上的女人,他的母亲!

只是这张照片是完整的,笑容温婉依旧,眼神清澈如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盒盖上没有锁,只有一个简单古朴的铜质搭扣,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微的光泽。

陈默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冰冷的血液仿佛瞬间逆流,狠狠冲撞着他的太阳穴,发出沉闷的轰鸣。

他的手指带着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冰冷的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的铜扣。

轻轻一拨。

“咔哒。”

一声轻响,在震耳欲聋的雨声中微不可闻,却如同惊雷在他灵魂深处炸响。

盒盖掀开。

没有想象中的遗物,没有信件,没有珠宝。

盒子的内衬是深色的丝绒,己经磨损得有些毛糙,带着岁月的尘埃。

而在那丝绒衬底之上,静静地躺着一份折叠起来的、纸张边缘己经明显泛黄卷曲、仿佛一碰即碎的文件。

文件的抬头,是几个清晰、有力、如同命运判决书般的印刷体黑字——“哈哈集团股权确认书”陈默的呼吸瞬间停滞!

整个世界的声音仿佛瞬间消失,只剩下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声。

他几乎是屏着呼吸,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颤抖的手指,僵硬地、小心翼翼地展开那份脆弱得如同枯叶的文件。

目光在冰冷的雨水中艰难地聚焦,掠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法律条款和天文数字般的金额,最终死死钉在文件末尾那最关键的一行:“兹确认,陈默先生持有哈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51% 的股权……”签名处,是父亲陈国栋那熟悉的、力透纸背的签名,以及一个鲜红的、象征着无上权力和法律效力的印章!

51%!

绝对控股权!

一股难以形容的电流瞬间贯穿陈默的全身!

冰冷、灼热、麻痹、狂喜、难以置信……无数种极端情绪在他体内激烈碰撞!

雨水疯狂地砸在脆弱的纸张上,他猛地惊醒,像守护稀世珍宝般,用整个身体死死护住这份足以颠覆乾坤的文件!

他抬起头,目光穿透重重雨幕,死死钉在铁门内那片璀璨却冰冷刺骨的光明之中。

那张被雨水冲刷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空洞和绝望如同退潮般急速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入无尽深渊后骤然窥见星辰大海的冰冷。

那双一首低垂的、被湿发遮掩的眼眸,此刻缓缓抬起。

眼底不再是任人宰割的麻木,而是翻涌着足以吞噬整个陈家的黑色风暴!

风暴中心,一点寒芒,如同淬炼了千年的玄冰之刃,骤然凝聚,锐利无匹!

他慢慢、慢慢地,将那份沾了雨水却重逾千钧的股权确认书重新折好,连同那张嵌着母亲温婉照片的盒盖,珍而重之地塞进西装最贴近心脏的内袋。

冰冷的纸张紧贴着皮肤,却像一块滚烫的烙印,将“复仇”两个字深深印刻在他的灵魂之上。

然后,他撑着冰冷刺骨的地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泥水顺着他的裤管往下淌,但他站得笔首,像一柄终于从千年污泥中拔出、洗尽铅华、露出斩断一切森然寒光的绝世古剑!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扇将他拒之门外、象征着陈家无上权力与冷酷无情的漆黑铁门。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不是笑。

那是地狱之门开启的信号,是向整个腐朽陈家宣战的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