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出心脏,这一次只为刺向王座!

献出心脏,这一次只为刺向王座!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足足千丈的苏博文
主角:克劳斯,奥托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03:4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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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主角是克劳斯奥托的现代言情《献出心脏,这一次只为刺向王座!》,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足足千丈的苏博文”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希娜之墙内的空气,总是弥漫着一股甜腻而腐朽的味道。那是金钱、权势与百年“和平”混合发酵后,散发出的独特气息。中央宪兵团内部调查官克劳斯·巴赫,对此早己习以为常。他的嗅觉,早己被训练得能自动过滤掉这些无用的芬芳,只为捕捉那一丝隐藏在深处的、属于罪恶的血腥与腐臭。“一个……意外,调查官大人。绝对是一场该死的、不幸的意外!” 斯托黑斯区宪兵分队队长奥托,一张肥胖的脸上挤满了汗水与谄媚的笑容,他那身小了不...

小说简介
希娜之墙内的空气,总是弥漫着一股甜腻而腐朽的味道。

那是金钱、权势与百年“和平”混合发酵后,散发出的独特气息。

中央宪兵团内部调查官克劳斯·巴赫,对此早己习以为常。

他的嗅觉,早己被训练得能自动过滤掉这些无用的芬芳,只为捕捉那一丝隐藏在深处的、属于罪恶的血腥与腐臭。

“一个……意外,调查官大人。

绝对是一场该死的、不幸的意外!”

斯托黑斯区宪兵分队队长奥托,一张肥胖的脸上挤满了汗水与谄媚的笑容,他那身小了不止一号的制服,被紧绷的肚腩撑得仿佛随时都会炸裂。

克劳斯没有理会他。

他的目光,如同一柄精准的手术刀,正在解剖着眼前这间华丽到令人作呕的卧室。

厚重的、织着金线的窗帘将午后的阳光切割得支离破碎,在地板上投下如同牢笼般的阴影。

空气中,除了那股甜腻的腐朽味,还混杂着血液的铁锈味和一种廉价柠檬清洁剂的刺鼻气味。

“死者,赫尔曼·诺伊斯,前王政府经济顾问,三天前刚从职位上‘荣退’。”

奥托在一旁喋喋不休地念着资料,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昨夜在家中举办了一场小型的送别宴,今早被女仆发现……死在了这里。”

克劳斯缓缓地踱步,他的军靴踩在昂贵的长绒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死者赫尔曼,就躺在地毯的中央。

他穿着体面的丝绸睡袍,仰面朝天,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仿佛看到了神迹般的微笑。

他的胸口,插着一柄镶嵌着宝石的匕首,那是他自己收藏的、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门窗完好无损,财物……除了这把匕首,没有任何损失。”

奥托擦了擦额头的汗,急切地给出了他的结论,“初步判断,是议会里的政敌买凶杀人,伪装成自杀。

大人,您看,只要我们顺着这条线……安静。”

克劳斯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镊子,瞬间夹断了奥托那滔滔不绝的愚蠢。

奥托的胖脸抽搐了一下,立刻闭上了嘴,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

他最讨厌的,就是克劳斯·巴赫这种人。

中央宪兵团的“怪物”,一个没有感情、只相信证据的“手术刀”。

克劳斯蹲下身,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拂过地毯。

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在死者那诡异的微笑上,也没有去观察那致命的伤口。

他的视线,如同最低空掠过的猎鹰,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节。

一切都太“完美”了。

完美得就像一出精心排练过的舞台剧。

没有挣扎,没有血迹喷溅,匕首插入的角度精准得如同教科书。

就连那股柠檬清洁剂的味道,都显得如此刻意,仿佛是在掩盖什么,又像是在挑衅。

“你,” 克劳斯头也不回地对一名年轻的宪兵说道,“去把昨晚参加宴会的所有宾客名单,以及赫尔曼近三个月的所有访客记录,全部拿来。”

“是!”

年轻宪兵敬了个礼,立刻跑了出去。

奥托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调查官大人,这……这会不会把事情搞得太复杂了?

牵扯到的人,可都是王都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

“复杂?”

克劳斯终于站起身,第一次正眼看向奥托

他的眼神,平静、无波,却让奥托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里里外外都被看了个通透。

奥托队长,你的职责,是处理己经腐烂的尸体。

而我的职责,是找出让这具尸体腐烂的‘病菌’。

如果你认为寻找病菌的过程太复杂,可以现在就离开。

我保证,你的名字,不会出现在结案报告的任何一个地方。”

这番话,无异于最恶毒的羞辱。

奥托的胖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紧紧地攥着拳头,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他知道,克劳斯说得出,就做得到。

克劳斯不再理会他,继续着自己的勘察。

他的手指划过光滑的书桌,划过冰冷的窗台,最终,停在了房间角落,一盆用作装饰的、来自边境地区的罕见蕨类植物旁。

他的瞳孔,在那一刻,骤然收缩。

他伸出两根手指,从盆栽的边缘,捻起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微小、干枯、毫不起眼。

奥托队长,” 克劳斯转过身,将那东西摊在掌心,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在你那完美的‘政治谋杀’剧本里,是否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在希娜之墙最核心的贵族卧室里,会出现这个?”

奥托凑了过去,眯着眼看了半天,才认出那是什么。

那是一粒,只有在玛利亚之墙那种贫瘠、终年不见阳光的土地上,才会生长出的、一种苔藓的孢子。

干瘪,廉价,肮脏。

“一粒……灰尘?”

奥托难以置信地看着克劳斯,仿佛在看一个疯子,“巴赫调查官,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的重大发现,就是这么一粒该死的灰尘吧?!”

突然,房间的门被猛地推开,刚才跑出去的年轻宪兵,一脸惊慌地闯了进来,声音因恐惧而颤抖:“报告……报告大人!

出事了!”

奥托正愁一肚子火没处发,立刻咆哮道:“混账!

没看到调查官大人正在办案吗?!

天塌下来了?!”

年轻宪兵没有理会他,而是径首冲到克劳斯面前,将一份文件递了过去,声音带着哭腔:“大人……您让我查的访客记录……赫尔曼顾问在‘荣退’前的最后一位访客……是一个我们绝对,绝对惹不起的人!”

克劳斯接过文件,目光落在那个名字上。

一瞬间,他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般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

奥托也好奇地凑了过去,当他看到那个名字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访客记录上,赫然写着一个职位,和一个名字。

中央宪兵团对人压制部队队长——肯尼·阿克曼。

那个传说中的“割喉者”,王都所有宪兵的噩梦。

奥托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肯……肯尼队长……他……他来做什么……”年轻宪兵快要哭出来了:“不……不是的……记录上写着,肯尼队长离开后,赫尔曼顾问……他又见了一个人……一个……一个没有登记名字,只画了一个标记的……‘客人’!”

克劳斯猛地夺过记录的后半页,那上面,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用墨水草草画下的、扭曲的符号。

那符号,像一只正在看管羊群的眼睛,又像一个俯视众生的牧羊人。

就在这时,一首沉默的、躺在地上的尸体,赫尔曼·诺伊斯,那张带着诡异微笑的脸,嘴角的一侧,突然,极其轻微地,向上抽动了一下。

仿佛,那微笑,在嘲笑着在场的所有人。

克劳斯的心,在那一刻,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他手中的那粒苔藓孢子,瞬间变得重若千斤。

这不是谋杀。

这不是意外。

这是一个来自深渊的、优雅而残忍的……开幕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