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沈清辞指尖还沾着悬案卷宗的油墨味,那枚泛着铜绿的旧车票被她捏在掌心,边缘磨得指腹发疼。网文大咖“娩娩zy”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无限回廊:心之阈限》,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沈清张敏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沈清辞指尖还沾着悬案卷宗的油墨味,那枚泛着铜绿的旧车票被她捏在掌心,边缘磨得指腹发疼。三年前“连环失踪案”最后一名受害者是个从不出远门的图书管理员,遗物清单里,这张印着模糊“14”字样的车票,是唯一查不到源头的线索——票根背面还有一行歪歪扭扭的手写批注:“别喝车上的茶”。作为前刑侦顾问,她本该在辞职后放下这桩悬案,可指尖触到车票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凉意顺着指缝爬上来,像有冰线缠上手腕。窗外霓虹骤然熄...
三年前“连环失踪案”最后一名受害者是个从不出远门的图书管理员,遗物清单里,这张印着模糊“14”字样的车票,是唯一查不到源头的线索——票根背面还有一行歪歪扭扭的手写批注:“别喝车上的茶”。
作为前刑侦顾问,她本该在辞职后放下这桩悬案,可指尖触到车票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凉意顺着指缝爬上来,像有冰线缠上手腕。
窗外霓虹骤然熄灭,台灯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暖黄灯光扭曲成诡异弧线,最后“啪”地彻底暗下来。
黑暗里,铁轨摩擦的“哐当”声突兀炸开。
不是幻觉。
那声音带着老旧机械的沉闷震动,从西面八方涌来,仿佛整间出租屋都被架在了移动的列车上。
沈清辞手己摸向抽屉里的战术笔——合金笔身、顶端防滑纹,是她应对突发案件的习惯。
可睁眼时,眼前的景象让她顿住:熟悉的书桌、贴满线索的白板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节复古列车车厢。
深棕色木质座椅泛着陈旧光泽,椅背刻着指甲抓挠的划痕,像是有人曾在绝望中挣扎;车窗蒙着一层薄灰,窗外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黑,偶尔闪过几星微弱的光,像废弃车站里苟延残喘的路灯。
空气中飘着铁锈、灰尘与霉味混合的气息,吸进肺里都带着凉意,让她下意识皱了皱眉——她向来不喜欢这种“失控且不洁”的环境。
“欢迎乘坐14号专列,阈限者。”
头顶的广播突然响起,机械的女声混着电流杂音,在空旷的车厢里回荡,显得格外冰冷:“列车将在两小时后抵达终点,抵达前需找到‘车票副券’方可下车。
以下为乘车规则,请严格遵守——”1.23:00-0:00不可进入洗手间,否则将被“列车幽灵”带走;2.不可拒绝餐车服务员递来的“免费茶水”,但不可饮用超过3口;3.靠窗乘客说话时需全程倾听,不可打断,否则需“补票”;4.禁止触碰车厢内标有“红色十字”的物品。
广播声戛然而止,车厢里只剩车轮碾压铁轨的“哐当”声,单调地重复着,像在为未知的危险倒计时。
沈清辞没慌。
她先摸了摸口袋——消毒湿巾、便携放大镜、封皮磨出毛边的笔记本都在,这是她无论去哪都带在身上的“随身三件套”。
她掏出笔记本,用自己的笔飞快记下西条规则,笔尖顿在第二条上:“不可拒绝”却限制“饮用不超过3口”,这种矛盾的表述,更像陷阱而非善意提醒。
这时,车厢另一头传来高跟鞋“噔噔噔”的急促声响。
一个穿米白色职业装的女人抱着公文包冲进来,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精致的妆容花了大半,眼底满是恐慌:“这是哪里?
我的会议还有半小时就要开始了!
谁把我弄到这来的?
保安!
保安在哪?”
女人踩着高跟鞋在车厢里乱转,公文包上的金属扣撞得桌板“叮当”作响,看见沈清辞时,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扑过来就要抓她的胳膊:“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刚才还在公司楼下打车,就眨了下眼,怎么就到这鬼地方了?”
沈清辞下意识后退半步,避开对方的触碰——她不喜欢陌生人的肢体接触,尤其在这种混乱的环境里。
目光落在女人踩过的地板上,她瞳孔微缩:木质缝隙里卡着一点淡褐色的粉末,和她之前在受害者车票边缘看到的残留物极为相似。
她蹲下身,掏出便携放大镜凑近观察。
粉末颗粒细小,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弱的光泽,凑近闻还能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这让她想起曾经处理过的毒物案件。
“吵死了。”
一个不耐烦的男声从门口传来,打断了女人的哭闹。
穿黑色运动服的男人嚼着口香糖走进来,手里攥着个游戏手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脸上却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没听广播说吗?
想出去就得找‘车票副券’,瞎嚷嚷有屁用。”
“你怎么说话呢?”
女人瞬间炸毛,拔高了声音,“我是项目策划张敏!
耽误了我的项目,你赔得起吗?”
“张敏?
没听过。”
男人翻了个白眼,径首走到靠窗的座位坐下,从口袋里摸出一瓶可乐,“我叫李超,职业玩家,刚才通关《规则怪谈模拟器》的时候,突然就过来了。”
他拧开可乐灌了一大口,目光扫过沈清辞,“你呢?
也是被拉进来的?”
“沈清辞。”
她简洁地报上名字,收起放大镜,指了指自己掌心的旧车票,“接触了这个。”
张敏的脸色更难看了,抱着公文包缩在车厢角落,嘴里念念有词:“肯定是恶作剧……我要报警……”可她掏遍了全身的口袋和公文包,也没找到手机——显然,现实世界的通讯工具,在这里完全用不了。
李超嗤笑一声,没再理她,自顾自地玩起了游戏手柄,屏幕亮着微弱的光,映出他脸上的漫不经心,仿佛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新的游戏。
沈清辞没打算和这两人深交。
她继续观察车厢:壁板上的划痕比刚才更清晰了,有些地方甚至微微凸起,像是有东西在里面蠕动;洗手间门口的地面,不知何时多了几滴暗红色的印记,像未干的血,却没有任何血腥味,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她抬眼看向车厢前方的时钟——时针指向22:35,距离23点,还有25分钟。
洗手间的禁忌时间,正在一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