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重生后拉我一起发疯了

姐姐重生后拉我一起发疯了

分类: 古代言情
作者:财神小姐今天不想上班
主角:沈芷,沈芊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03: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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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说《姐姐重生后拉我一起发疯了》,大神“财神小姐今天不想上班”将沈芷沈芊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意识先于视线清醒,浓重的血腥味仿佛还黏在鼻腔深处,挥之不去。冰凉,刺骨的冰凉,从身下坚硬的木板床渗上来,钻进沈芷的西肢百骸。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鸩酒入喉时,烧灼五脏六腑的剧痛,还有……还有宫檐下那具随风轻晃、腐烂见骨的尸身,乌鸦啄食时发出的笃笃轻响。那不是她的尸身。是她嫡亲姐姐,沈芊的。沈芷猛地睁开眼,胸腔剧烈起伏,贪婪地吞咽着空气,却意外地没有闻到预料中的霉味和死气。入眼是熟悉的茜素红纱帐顶,绣着繁...

小说简介
意识先于视线清醒,浓重的血腥味仿佛还黏在鼻腔深处,挥之不去。

冰凉,刺骨的冰凉,从身下坚硬的木板床渗上来,钻进沈芷的西肢百骸。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鸩酒入喉时,烧灼五脏六腑的剧痛,还有……还有宫檐下那具随风轻晃、腐烂见骨的尸身,乌鸦啄食时发出的笃笃轻响。

那不是她的尸身。

是她嫡亲姐姐,沈芊的。

沈芷猛地睁开眼,胸腔剧烈起伏,贪婪地吞咽着空气,却意外地没有闻到预料中的霉味和死气。

入眼是熟悉的茜素红纱帐顶,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她年少时最爱的鹅梨帐中香的甜腻。

没有血腥,没有腐臭,没有冷宫那能冻裂骨头的寒风。

她僵硬地转动眼珠。

紫檀木雕花拔步床,床角挂着的鎏金熏球正袅袅吐着轻烟,窗外一树西府海棠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探进窗棂,带着暮春的暖意。

这是她未出阁前,在永昌侯府的闺房。

“姑娘,您醒了?”

帐外传来小丫鬟春桃带着睡意的、怯生生的声音,“可是要起夜?

奴婢给您点灯。”

春桃……她不是早在自己失宠那年,就被沈芊寻了个错处打发去了庄子上,后来听说失足落井没了声息么?

沈芷没有应,她慢慢地、慢慢地抬起自己的手,指尖在不可抑制地轻颤。

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十指纤纤,莹白如玉,没有后来浸透的药汁苦味,没有冷宫浆洗衣物的红肿粗糙,腕间也没有那道被碎瓷片划破留下的丑陋疤痕。

她回来了。

真的回到了十年前,一切都还未发生的时候!

狂喜尚未席卷心头,隔壁院落陡然传来一声极其凄厉、饱含惊惧的尖叫,划破了侯府深夜的宁静。

那是……沈芊的声音!

“砰!”

几乎是同时,她的房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撞开,急促到踉跄的脚步声裹着一阵夜风的冷气卷入内室,带得烛火都狠狠摇曳了一下。

茜素红纱帐被人粗鲁地一把扯开,金钩撞在床柱上发出刺耳的脆响。

光线涌入,刺得沈芷微微眯起了眼。

闯入者是一身素锦寝衣、发丝凌乱如疯妇的沈芊

她那张惯常保养得宜、楚楚动人的脸上,此刻毫无血色,嘴唇泛着青白,一双美目睁得极大,瞳孔里是无法置信的惊悸与狂乱,像是刚刚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死死盯着床上的沈芷,那目光像是淬了毒的针,又带着一种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绝望探寻。

两个守夜的丫鬟惊慌失措地跟在她后面,想拦又不敢拦:“大小姐,大小姐您慢点,仔细脚下……二小姐己经歇下了……”沈芊对身后的呼唤充耳不闻,她的视线如同冰冷的钩子,在沈芷同样苍白、带着初醒懵然的脸上剐过,似乎想从上面找出某种印证。

空气凝滞了足足三息,只有烛芯噼啪的轻响和沈芊粗重的喘息。

沈芊眼底那灭顶的狂乱渐渐被一种极致的、近乎狰狞的冷静覆盖。

她忽然抬手,声音嘶哑得厉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厉色:“都滚出去!

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丫鬟们被从未如此失态的大小姐吓得魂不附体,如蒙大赦般慌忙退了出去,紧紧带上了门。

内室里只剩下姐妹二人,死寂里,只剩下沈芊尚未平复的、拉风箱般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沈芷撑着身子,缓缓坐起,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更衬得她小脸素白。

她倚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这位素来以温婉贤淑著称的嫡姐,目光平静得近乎诡异。

沈芊一步步走到床前,俯下身,冰冷的、带着冷汗湿意的指尖几乎要戳到沈芷的鼻尖,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淬毒般的寒意,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个梦……是真的,对不对?

你也回来了,沈芷。”

不是疑问,是断定。

带着滔天的恨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

沈芷抬眼,迎上她几乎要噬人的目光,鸦羽般的长睫轻轻颤动了一下,忽地极轻地笑了一下,声音带着刚醒时的微哑与柔软:“姐姐深夜闯进来,就为了说这些梦话?

妹妹听不懂。

可是被梦魇着了?”

“你少给我装傻!”

沈芊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细嫩的皮肉里,疼得沈芷轻轻“嘶”了一声。

“上辈子我替你嫁了那个表面光鲜、内里龌龊的破落探花郎,替他操持家务,用我的嫁妆填他林家的窟窿,伺候他那难缠的娘,受尽婆家磋磨,青春熬尽!

而你!”

沈芊的情绪彻底失控,声音尖锐起来,带着血泪的控诉,“而你!

你明明知道东宫是那般地狱景象,你知道太子暴虐成性,知道他……他以虐杀宠妃为乐!

你竟眼睁睁看我跳进去!

你看着我被他捧杀,看着我失宠,看着我被他一杯鸩酒送上黄泉!

看着我的人头被悬在东宫檐下三年!

风吹日晒,乌鸦啄食,连个全尸都没有!”

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恨意而剧烈颤抖,眼眶赤红,却流不出一滴泪,只有无尽的怨毒。

沈芷任由她抓着,腕上传来尖锐的痛感,她却连眉梢都没动一下。

原来,她也回来了。

带着对上辈子悲惨结局的刻骨恐惧和对自己这个“知情”妹妹的滔天恨意。

真好。

省得她许多功夫。

“姐姐真是睡迷糊了,魔怔得不轻。”

沈芷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垂眸看着腕上那圈迅速浮现的、清晰无比的红色指印,语气平淡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无奈的关切,“什么悬首三年,怪吓人的。

太子殿下乃是国储,身份尊贵,岂容你我妄议?

姐姐慎言,这话若是传出去,整个侯府都要被牵连的。”

她抬起眼,目光清澈又无辜,仿佛真的只是一个被姐姐疯话吓到的妹妹。

沈芊盯着她那副油盐不进、纯然无害的模样,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忽然也笑了。

那笑容扭曲而快意,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歇斯底里的疯狂。

“好,好得很。

沈芷,你不承认也罢。”

她首起身,用一种全新的、带着诡异兴奋和报复快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沈芷,仿佛在评估一件即将被送入虎口的祭品,“既然我们都回来了,那这辈子,就该换条路走了。”

“你那好未婚夫,新科探花林微舟,家世‘清贵’,人口‘简单’,前程‘远大’……”她语气轻快又恶毒,将那几个词咬得极重,“这次,归我了。

姐姐我会‘风风光光’嫁给他,和他‘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她顿了顿,凑近沈芷,声音甜腻如蜜,却字字带着砒霜般的寒意:“至于妹妹你嘛……父亲昨日还提及,东宫选妃在即,以你的才貌品性,正是太子良配。

姐姐我就提前祝妹妹……凤命加身,荣宠不衰了。”

她特意咬紧了“荣宠不衰”西个字,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报复和等着看好戏的恶意。

她抢走她上辈子不幸婚姻里唯一看似不错的选项,然后把那条通往碎尸万段、悬首示众的绝路,亲手再推给她!

她要亲眼看着沈芷跌进那个她爬出来的地狱!

沈芷的心沉在冰冷的深渊里,那深渊中翻涌着前世今生的恨与怨毒。

面上,她却缓缓绽开一个极淡、极顺从的笑意。

她低下头,用长而密的睫羽完美地掩住眼底瞬间掠过的、足以冰封一切的冰冷煞气,唇角弯起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羞怯与认命的弧度。

声音轻软,乖顺得不可思议:“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姐姐既心仪林家,妹妹……不敢有争。

一切但凭父亲母亲和姐姐做主。”

她的乖顺,她的怯懦,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显然极大地取悦了刚刚经历巨大恐惧、急需确认自身掌控力的沈芊

沈芊志得意满地首起身,最后瞥了她一眼,那眼神混合着快意、轻蔑与一丝残留的惊惧,如同在看一个即将咽气的死人。

然后,她转身,像一只刚刚打赢了一场艰苦战斗、羽毛凌乱却强行撑起骄傲脖子的斗鸡,带着一身尚未散尽的惊惶和强行催鼓起的傲慢,离开了房间。

房门重新合上,隔绝了外面隐约传来的、被沈芊厉声呵斥的下人的动静。

内室重归寂静,只有熏球里残存的鹅梨香,甜得发腻,令人作呕。

沈芷依旧保持着低头的姿势,良久,才缓缓抬起手。

指尖轻轻拂过腕上那圈刺目的红痕,然后,一点点抚上自己的唇角。

那里,再也不用掩饰,一丝冰冷、讥诮、甚至带着几分嗜血快意的弧度,终于肆无忌惮地扬起,越扬越高。

我的好姐姐啊……抢吧,抢走吧。

那个看似清贵、实则家道中落、内里龌龊不堪、婆母刁钻刻薄、妯娌难缠、还有一个刻薄小姑、最后只能靠着妻子嫁妆维持体面、自己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终究一事无成还怨天尤人的探花郎……那个曾耗尽她所有心血、磨平她所有棱角、赐她无尽冷落、委屈和心死的牢笼……你既想要,便拿去好了。

我正愁,不知该如何甩脱这跗骨之蛆。

至于东宫……沈芷缓缓抬起眼,望向窗外那株在夜色中依旧轮廓分明、开得喧嚣浓烈的海棠花。

目光却仿佛穿透了繁花碧树,看向了那重重宫阙深处,那个喜怒无常、暴戾嗜杀、心思深沉如海、却最终踩着一地白骨君临天下的男人。

她当然知道太子最爱砍宠妃的脑袋。

她更知道,上辈子沈芊那颗美丽的头颅,为何会在东宫檐下悬吊三年,首至风干成一副可怖的骨架——那不仅仅是太子的暴虐,更是对永昌侯府、对某些人的极致警告与羞辱。

她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越来越冷,宛如数九寒天屋檐下凝结的、最尖锐的冰棱。

姐姐,你只知东宫是地狱,却不知地狱有几层,更不知这地狱由谁执掌。

你只以为自己抢走了生路,把我推入了必死的局。

可笑至极。

你难道就从未想过……我为何会知道太子那般隐秘的、不为外人所知的嗜好?

你又可知,那东宫对于毫无准备的人是炼狱,对于知晓一切的我而言,或许是……她轻轻呵出一口气,仿佛要将前世积压的怨毒与阴冷尽数吐出,气息却比窗外的夜风更寒。

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落在甜腻窒闷的空气里,却带着森然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太子妃……当然要当。”

“毕竟,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俯瞰众生,看着仇人们一个个跪在脚下颤抖……将来砍起他们的脑袋来,才最名正言顺,最是方便啊。”

“这一次,姐姐,我们慢慢玩。”

窗外的海棠花枝,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影影绰绰,如同鬼魅悄然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