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煞摸金录

地煞摸金录

分类: 悬疑推理
作者:溪水皓月
主角:陈昊,凌笑笑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02:3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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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地煞摸金录》中的人物陈昊凌笑笑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推理,“溪水皓月”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地煞摸金录》内容概括:午后的阳光,像一块用旧了的抹布,懒洋洋地擦拭着“听雨轩”古玩店的窗棂,却怎么也擦不净那层经年累月的灰尘。光柱透过缝隙,勉强照亮店内,空气中弥漫着老木头、旧纸张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那是时光和落魄交织在一起的特殊气息。陈昊,这家店的老板,正西仰八叉地躺在一张据说是清中期、但一条腿己经用砖头垫稳了的太师椅里,眼皮耷拉着,正与周公进行一场关于“捡漏暴富”的关键性谈判。“砰!砰!砰!”急促而粗暴的砸门声,...

小说简介
午后的阳光,像一块用旧了的抹布,懒洋洋地擦拭着“听雨轩”古玩店的窗棂,却怎么也擦不净那层经年累月的灰尘。

光柱透过缝隙,勉强照亮店内,空气中弥漫着老木头、旧纸张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那是时光和落魄交织在一起的特殊气息。

陈昊,这家店的老板,正西仰八叉地躺在一张据说是清中期、但一条腿己经用砖头垫稳了的太师椅里,眼皮耷拉着,正与周公进行一场关于“捡漏暴富”的关键性谈判。

“砰!

砰!

砰!”

急促而粗暴的砸门声,像惊雷一样炸响,瞬间将他的发财梦碾得粉碎。

陈昊

开门!

别给老子装死!

我知道你在里面!”

嗓门比砸门声更响,带着一种能把房梁上灰尘都震下来的穿透力。

陈昊一个激灵,差点从太师椅上翻下来。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看清了门外那张因愤怒而挤满横肉的脸——房东赵胖子。

得,噩梦成真,比鬼吹灯还准时。

他磨磨蹭蹭地站起身,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去开门,脸上努力挤出一种混合着歉疚、无奈和试图蒙混过关的复杂笑容:“哟,赵哥!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您看这大下午的,吃了吗?

要不……进来喝口茶?

我这有上好的……呃,高末?”

他侧身让开,露出店里寒酸的景象。

“喝个屁!”

赵胖子像一尊移动的肉山,毫不客气地挤了进来,小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空荡荡的货架和那些落满灰、真假难辨的“古董”,“陈昊,少跟我来这套!

三个月!

整整三个月房租了!

你真当我这儿是开善堂的?”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陈昊脸上。

陈昊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保持安全距离,笑容越发僵硬:“赵哥,看您说的,哪能啊。

实在是……最近行情太差,您瞅瞅,这满屋的宝贝,它……它不流通啊。”

他指了指博古架上几个歪嘴的陶俑和釉色剥落的瓷碗,语气痛心疾首。

“我管你流不流通!”

赵胖子一巴掌拍在柜台面上,震得一个插着几根秃笔的青花笔筒跳起了踢踏舞,“今天!

就今天!

要么给钱,要么立刻马上给老子卷铺盖滚蛋!

你这破地方,我租给卖炸串的都比你现在挣得多!”

陈昊心里嘀咕,卖炸串的估计都嫌这儿人气不旺。

嘴上却连连称是:“是是是,赵哥您高见,炸串好,烟火气足,接地气……您再通融两天,就两天!

我这儿真谈着一大买卖,成了别说三个月,三年的租金我都一次性给您拍这儿!”

他试图画饼,虽然自己都知道这饼比纸还薄。

“你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也是这么糊弄我的!”

赵胖子显然己经免疫,胖手一挥,斩钉截铁,“明天!

就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

见不到钱,你就等着跟你这些破铜烂铁一起睡桥洞吧!

白瞎了‘听雨轩’这么雅致的名儿!”

撂下最后通牒,赵胖子气哼哼地摔门而去,巨大的声响震得屋顶又簌簌落下几缕灰尘,像是在为陈昊窘迫的境遇默哀。

陈昊脸上的笑容瞬间垮掉,长长地叹了口气,重新瘫回太师椅。

阳光依旧暖洋洋的,他却觉得浑身发冷。

三个月房租,对他这个常年处于破产边缘的店主来说,无异于一道催命符。

他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店铺,最后落在柜台里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静静躺着两件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东西:一个巴掌大小,色泽暗沉如古井水,表面刻满了繁复的云雷纹和某种奇特星宿图谱的青铜罗盘;还有一把折叠得整整齐齐,伞骨黝黑似铁,伞面呈现一种暗黄色、质地坚韧非布非绢的旧伞。

爷爷临终前郑重其事地交给他,说罗盘叫“地髓盘”,能分金定穴,感应地气;伞叫“辟邪金刚伞”,能抵挡墓穴中的毒煞邪瘴。

至于是不是真的,陈昊没验证过——主要也没机会,平时下雨他都舍不得打,怕给打坏了。

这是老爷子留下的念想,也是他那不太能见光的“摸金校尉”传承的唯一实物证明。

可惜,这证明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抵房租。

“老爷子啊,”陈昊对着空气苦笑,“您当年下坑探穴,见识过那么多明器宝贝,怎么就没给孙子我留一两件能应急的呢?

哪怕是个铜疙瘩呢?”

穷极生疯,他再次起身,开始新一轮的“掘地三尺”,指望能从哪个被遗忘的角落翻出点能被赵胖子法眼青睐的“漏网之鱼”。

最后,他的目光锁定在挂在墙上一件油光发亮、几乎能当铠甲穿的旧羊皮袄上——这是爷爷生前常穿的。

忍着那股混合了汗臭、烟味和岁月沉淀的复杂气味,陈昊把羊皮袄扯了下来,里里外外地摸索口袋。

除了摸出几根不知名的干枯草梗,一无所获。

他不死心,双手抓住衣领和下摆,用力抖了抖。

“啪嗒。”

一声轻微的、几乎被忽略的声响,有什么东西从内衬的缝隙里滑了出来,掉在地上。

陈昊弯腰捡起。

那是一块比巴掌略小,质地坚韧,边缘不规则,颜色泛黄深的陈旧兽皮。

展开一看,上面用极其古朴、甚至有些拙劣的墨线,勾勒着连绵起伏的山势走向,其间点缀着几个模糊的、像是甲骨文又像是某种抽象符号的标记。

墨迹因年代久远而淡散,更关键的是,这地图明显只有一半,另一边是撕裂的残边,仿佛它的另一半被强行扯走了。

“这啥?

藏宝图?”

陈昊来了点精神,但仔细一看又泄了气,“这画得比小孩涂鸦还抽象,山不像山水不像水,标记更是鬼画符……老爷子不会是拿这玩意儿糊弄我玩吧?”

正对着这块破皮子哭笑不得时,店门吱呀一声又被推开了。

“昊子!

哥哥我来普度众生了!”

人未到声先至,一个大嗓门裹着一个高大壮实的身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正是王大鹏。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军用背心,肌肉贲张,一手拎着两瓶冰镇啤酒,另一手抓着半袋油炸花生米,脸上洋溢着没心没肺的笑容:“咋样?

够意思吧?

知道你最近水深火热,酒肉管够!

……呃,你这啥表情?

让赵胖子给炖了?”

陈昊有气无力地把那块兽皮地图递过去:“比炖了还惨。

正研究祖传的致富密码呢,可惜是残缺版,密码只剩一半。”

王大鹏接过来,粗粗的手指捏着那块脆弱的皮子,对着光线眯眼瞅了瞅,随即咧开大嘴,露出两排白牙乐了:“嚯!

这啥玩意儿?

鬼画符还是天书?

我说昊子,你是不是穷出幻觉了?

这破皮子擦屁股都嫌拉胯,你还指望它发家致富?

不如指望我这啤酒瓶盖上刻着‘再来一箱’呢!”

“滚犊子!

你懂个六!”

陈昊没好气地抢回地图,小心地抚平(虽然并没什么用),“这叫历史的沉淀,文化的密码!

说不定就藏着惊世大墓的线索!”

他说着自己都不太信。

“大墓?

我看是你快睡大街了,做大梦吧!”

王大鹏哈哈一笑,熟练地用牙咬开一瓶啤酒递给陈昊,“甭管啥密码,先喝了再说!

一醉解千愁!”

陈昊叹了口气,接过冰凉的啤酒瓶,仰头灌了一大口。

苦涩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暂时压下了心头的焦灼,却浇不灭现实的困境。

他看着手里那块莫名其妙的兽皮,又看看空空如也的店铺,最后看向窗外。

夕阳正缓缓沉入城市灰蒙蒙的天际线,给“听雨轩”的破旧牌匾涂上了一层虚假的、悲壮的暖金色。

明天的太阳升起时,他和这块破皮子的命运,究竟会走向何方?

或许,真该指望啤酒中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