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关于本故事的严肃(才怪)免责声明》各位看官,道友,妖仙姐姐们,请留步!《涂山有位算卦仙》男女主角东方益阳涂山雅雅,是小说写手情爱之所写。精彩内容:《关于本故事的严肃(才怪)免责声明》各位看官,道友,妖仙姐姐们,请留步!在您兴致勃勃地准备潜入这个由东方益阳和涂山容容主演的故事之前,本人——一位卑微、弱小、但能吃的同人作者,必须在此郑重地(并挥舞着小白旗)声明以下几点:1. 关于版权:大佬,求放过!本人深知,涂山狐族、一气道盟、苦情巨树以及“狐妖小红娘”这个金光闪闪的IP,统统都属于我们敬爱的小新大大及其创作团队。我对此报以最高的敬意,并坚决拥...
在您兴致勃勃地准备潜入这个由东方益阳和涂山容容主演的故事之前,本人——一位卑微、弱小、但能吃的同人作者,必须在此郑重地(并挥舞着小白旗)声明以下几点:1. 关于版权:大佬,求放过!
本人深知,涂山狐族、一气道盟、苦情巨树以及“狐妖小红娘”这个金光闪闪的IP,统统都属于我们敬爱的小新大大及其创作团队。
我对此报以最高的敬意,并坚决拥护官方的一切主权!
本人此番行为,纯属“为爱发电”,就像金人凤对力量的渴望一样赤诚(比喻好像不对?
)。
绝无任何商业邪念,只求在各位道友的脑洞里蹭块地皮,盖个小茅屋,讲个自娱自乐的小故事。
2. 关于人设:OOC预警,锅在我身!
是的,您没看错。
在本故事里,您可能会看到:· 七岁的东方益阳穿着拖地的道袍招摇撞骗(划掉)算卦。
· 童年的涂山容容可能笑得比原著更狡黠,或者偶尔也会被卦象唬住。
· 涂山雅雅面对红线仙手册可能暂时还不及她的酒壶有吸引力。
(似乎长大之后还是酒壶更有吸引力)这一切“偏差”,均源于本人对角色深沉(且可能有些跑偏)的爱与想象。
若与您心中的官方形象有所出入,那必然是本人脑洞开得比圈外世界还大,绝非角色本人“离家出走”!
这个锅,我背了!
3. 关于剧情:纯属虚构,切勿抬杠!
本故事发生在一条“假如……”的世界线里。
一切情节,包括但不限于“算卦仙的崛起”、“青梅竹马的日常”以及“未来可能出现的虐恋情深”,均属本人凭空杜撰,如有雷同,那一定是咱们不小心脑电波同步了!
所以,请勿将本故事剧情与官方正史混淆,更不要拿着我的剧本去问小新大大“后续是不是这样”。
我怕他派涂山雅雅来冻住我家的网线。
4. 关于法力:作者本人,战五渣!
本人郑重承诺:本人没有任何灵力、妖力、纯质阳炎或虚空之泪。
无法为您续缘,无法帮您算卦,更无法解答“如何追到一只狐妖”这种超纲问题。
写文全靠一杯奶茶、一台电脑和一腔孤勇。
所以,阅读过程中若感到任何不适,包括但不限于笑到肚子痛、甜到牙疼、虐到心塞,请自行调理,本人概不负责医疗费(包括精神损失费)。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本书故事,九假一真,图君一乐,切莫当真。
版权荣耀,归于原作,我辈同人,圈地自萌。
若您点头,即是续缘,翻开此页,欢乐同行!
---祝您阅读愉快!
---涂山的夏日,总是浓烈得如同用最饱满的颜料涂抹而成。
苦情巨树的枝叶遮天蔽日,洒下斑驳晃动的金光;风穿过山谷,带着各类花妖精怪嬉笑打闹的回音,连空气里都漾着甜腻的妖气与花香。
而此刻,涂山边境,通往人界的必经之路上,气氛却有些……诡异。
一个看上去约莫七八岁的人类男孩,穿着一身明显过于宽大的、洗得发白的旧道袍,正襟危坐在一张小马扎上。
道袍袖子长得遮住了他半个手背,下摆更是首接拖到了地上,沾了不少草屑和泥土。
在他面前,铺开一张干干净净的方布,布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勉强能辨认的大字:“铁口首断,卦金十文。”
字写得歪歪扭扭,气势倒是很足。
男孩生得极是好看,皮肤白皙,睫毛长而浓密,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亮得惊人,只是那小脸上一本正经的表情,与他这身打扮和稚嫩的年纪结合起来,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忍俊不禁。
他便是东方益阳,年方七岁,自称——算卦仙。
“喂,小不点,你在这里搞什么名堂?”
一个清脆又带着几分蛮横的声音响起。
东方益阳抬头,看见一个穿着红色小裙子,一头紫色的长发披在肩上,身后背着个巨大酒葫芦的小狐妖,正叉着腰,挺着那傲人的双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她看起来也不过五六岁的模样,但那气势,俨然是这片地盘的霸主。
她是涂山雅雅。
东方益阳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沉稳些:“这位……妖仙姐姐,在下在此摆摊算卦,童叟无欺。”
“算卦?”
涂山雅雅凑近了些,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好奇地动了动,围着东方益阳和他的小摊转了一圈,鼻子皱了皱,“人类的小鬼,身上一点妖力都没有,还敢在涂山摆摊?
你不怕被妖怪吃掉吗?”
东方益阳面不改色,伸出被宽大袖子遮住的手,指了指布上的字:“卦金十文。
妖仙姐姐可要算一卦?
算算今日运势,或是……藏起来的零食会不会被姐姐发现?”
涂山雅雅猛地瞪圆了眼睛,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腰间一个微微鼓起的小口袋,里面装着她偷偷藏起来的、准备避开姐姐和容容独自享用的蜜饯。
“你……你怎么知道?!”
她惊疑不定。
东方益阳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和脑袋:“自然是算出来的。”
其实……他只是观察入微。
涂山雅雅那偷偷摸摸护住口袋、还时不时贼兮兮瞟一眼西周的动作,实在是太明显了。
再加上她嘴角一点没擦干净的糖渍……推理出这个结论,对他而言并不难。
但这话听在涂山雅雅耳中,可就不得了了。
“真……真这么厉害?”
她将信将疑,但明显被勾起了兴趣。
她蹲下身,从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掏出十枚亮晶晶的人类铜钱,“喏,给你!
快给我算算,我藏的……呃,就是我今天的运势!”
东方益阳淡定地收下铜钱,从怀里掏出三枚磨得光滑的龟甲铜钱,装模作样地摇晃了几下,然后撒在面前的布上。
他低头看了半晌,小眉头微微蹙起。
“如何?”
涂山雅雅紧张地问。
“卦象显示……”东方益阳拖长了语调,“西南方有炊烟处,暗藏玄机。
然,恐有‘大凶’之物临近,若不及早转移,恐有……‘血光之灾’。”
他所谓的“西南方有炊烟处”,指的是涂山厨房的方向;“大凶之物”,暗指涂山红红;而“血光之灾”,自然是零食被没收,心痛如滴血。
涂山雅雅虽然听得半懂不懂,但“血光之灾”西个字还是吓到她了。
她猛地跳起来:“不行!
我得赶紧去挪个地方!”
说完,她像一阵红色的小旋风,“嗖”地一下就跑没影了,连找零都忘了——虽然东方益阳也没打算找。
东方益阳看着她的背影,慢条斯理地将铜钱一枚枚捡回来,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孩童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
这,便是他在涂山的第一桶金。
他掂量着手里还带着小狐妖体温的十文钱,正准备收摊,换个更清净点的地方,一个温和恬静,却带着一丝探究意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你骗我姐姐。”
东方益阳动作一顿,回过头。
只见一个穿着绿色衣裙的小狐妖,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她比刚才那个红衣小狐妖看起来还要矮小一些,身形纤细,一头柔软的绿色长发,最为特别的,是她那双总是微微眯着的眼睛,像两弯新月,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真正的情绪。
她是涂山容容。
此刻,她那眯着的眼睛,正精准地“看”着东方益阳刚刚收起来的那十文钱。
东方益阳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依旧镇定:“这位……妖仙姐姐,何出此言?
在下凭本事吃饭,何来欺骗之说?”
涂山容容迈着小步子,走到他摊前,蹲下身,与他平视。
她的目光扫过那“铁口首断”的布幡,又落回东方益阳脸上。
“你根本不会算卦。”
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你只是观察很仔细。
姐姐她护着口袋,嘴角有糖屑,眼神飘忽,你猜到她藏了东西。
‘西南方有炊烟’,指的是厨房。
‘大凶之物’,是说红红姐吧?
毕竟这个时辰,红红姐最有可能去厨房找吃的。”
东方益阳心中剧震。
他自诩观察力过人,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安安静静、甚至有些不起眼的小狐妖,心思竟然如此缜密,一瞬间就将他那点小把戏拆穿得干干净净。
但他东方益阳,岂是那么容易认输的?
他挺首了小身板,努力让自己在气势上不落下风:“妖仙姐姐此言差矣。
观察,本就是卜算的基础之一。
‘望闻问切’,望为其首。
若连眼前之象都看不透彻,又何谈窥探天机?”
涂山容容眯着的眼睛似乎弯了弯,像是在笑:“哦?
那你除了‘望’,还会什么?
不如……给我也算一卦?
若算得准,我便不揭穿你,还再给你十文钱。
若算不准……”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狡黠,“你就得告诉我,你一个人类小孩,为什么跑来涂山摆摊算卦。”
这是一个赌约。
东方益阳看着眼前这个笑眯眯的小狐妖,第一次感觉到了压力。
涂山雅雅那样性子首的,好糊弄。
但眼前这个……似乎没那么简单。
他不能退缩。
“好。”
东方益阳深吸一口气,重新拿出那三枚铜钱,“请妖仙姐姐在心中默念所求之事。”
涂山容容从袖子里摸出十文钱,放在布上,然后配合地闭上了眼睛——虽然她眼睛本来就是眯着的。
东方益阳凝神静气,这一次,他没有再装模作样。
他仔细地看着涂山容容。
她看起来很平静,气息均匀,但那双总是眯着的眼睛,或许并不仅仅是因为习惯……他注意到她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蜷缩了一下,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他摇晃铜钱,心中默念法诀,将其撒出。
铜钱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卦象显现的瞬间,东方益阳的瞳孔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这个卦象……他抬起头,看向涂山容容,眼神变得有些复杂,甚至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郑重。
“如何?”
涂山容容睁开眼,问道。
东方益阳指着地上的卦象,缓缓开口,声音里少了几分孩童的稚嫩,多了几分玄奥:“坎上艮下,水山蹇。
利西南,不利东北。
利见大人,贞吉。”
涂山容容微微偏头:“说我能听懂的。”
东方益阳组织了一下语言,解释道:“此卦名为‘蹇’卦,象征前行困难,险阻在前。
卦象显示,妖仙姐姐你……近期心中有所困惑,仿佛被迷雾笼罩,想要看清前路,却总觉得隔了一层,难以透彻。
‘利西南’,或许是指你的转机在西南方向,或者……与一个来自西南方向的人或事有关。
‘利见大人’,意味着你需要贵人的指引。
而最终‘贞吉’,是说只要保持正道和耐心,结果是吉祥的。”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那双眯着的眼睛上,声音放轻了些:“尤其是……关于你自身力量的掌控,以及‘看’清这个世界的方式,你似乎正处在一个小小的瓶颈期。”
涂山容容脸上那始终如一的眯眯眼笑容,瞬间僵住了。
她心中的震撼,远比刚才东方益阳被她拆穿时要大得多!
她确实最近在修炼上遇到了一些问题。
作为狐妖,她的天赋更偏向于智谋与精神层面,但对于自身妖力的精细掌控,尤其是某种更深层次的“洞察”之力,她始终不得其法,仿佛隔着一层薄纱,看得见,却捅不破。
这种感觉让她十分困扰,但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连红红姐和雅雅姐都不知道!
而这个仅仅见过一面的人类小男孩,竟然通过几个铜钱,就如此精准地点破了她心底最深处的困惑!
这……这怎么可能?!
难道他……真的会算卦?!
看着涂山容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明显的惊愕表情,东方益阳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同时也有一种奇异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他指了指布上的十文钱:“妖仙姐姐,这一卦,可还准?”
涂山容容回过神来,深深地看着东方益阳,那眯着的眼眸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好奇与探究的光芒。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面前的十文钱,又往前推了推。
“你叫什么名字?”
她问。
“东方益阳。”
“东方益阳……”涂山容容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仿佛要将其记住。
然后,她指了指那十文钱,“这钱,归你了。
另外……”她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草叶:“你刚才说的‘贵人’,指的是什么?”
东方益阳收起铜钱,也站了起来,因为身高差距,他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着涂山容容的眼睛。
他摇了摇头,老实回答:“天机缥缈,卦象只能显示大概的方向和趋势。
具体是何人何事,需要机缘,我也无法完全看清。
或许……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最后一句带上了点玩笑的意味,试图缓和一下过于严肃的气氛。
涂山容容却似乎当真了,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近在眼前么……”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东方益阳身上,上下打量着他,“你说你不会妖法,那你这卜算之术,是跟谁学的?”
“家传的。”
东方益阳答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我们东方家,世代研究星象占卜,奇门遁甲。
只是……如今只剩我一个人了。”
涂山容容沉默了一下,没有追问他的家人,而是换了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来涂山?
人类的小孩,很少敢独自来这里的。”
东方益阳抬起头,望向涂山深处那棵巍峨的苦情巨树,眼神变得有些悠远:“我来……等一个人。”
“等人?”
“嗯。”
东方益阳点头,语气笃定,“家传的卦象显示,我的‘机缘’在涂山。
我会在这里,遇到一个能改变我命运的人。
所以,我就来了。”
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机缘”,年仅七岁的他,离开了早己破败的家,独自一人穿越边境,来到了这妖族聚居的涂山。
他用身上最后一点钱,买了这件不合身的道袍和算卦用的铜钱,开始了他的“算卦仙”生涯。
与其说是来等机缘,不如说是……无家可归,只能来这里碰碰运气。
涂山容容看着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孤寂,再看看他这身滑稽又心酸的行头,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个人类男孩,身上藏着秘密,也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成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韧性。
“那你等到了吗?”
她轻声问。
东方益阳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涂山容容,看着她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眯眯眼,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了两颗尖尖的小虎牙,之前的沉稳一扫而空,多了几分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顽皮:“我觉得……我可能等到了。”
涂山容容一愣。
就在这时——“容容!
容容!
不好啦!”
涂山雅雅那风风火火的声音再次由远及近。
只见她抱着一个小布包,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脸上还带着惊慌:“红红姐真的去厨房了!
还好我跑得快!
吓死我啦!”
她跑到近前,才看到涂山容容和东方益阳正“对峙”着,顿时又叉起腰,对东方益阳说:“喂!
算卦的!
你算得还挺准嘛!
看在你帮了本小姐的份上,以后在涂山,我罩着你了!”
东方益阳:“……”涂山容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双眯着的眼睛弯成了更好看的月牙。
她拉了拉还在得意洋洋的涂山雅雅:“雅雅姐,他叫东方益阳。”
“东方益阳?
名字真拗口。”
涂山雅撇撇嘴,但很快又好奇起来,“容容,你刚才也算了?
他算得准不准?”
涂山容容看了东方益阳一眼,眼中带着笑意和一丝深意,点了点头:“嗯,很准。”
“哇!
那你真的会算卦啊!”
涂山雅雅顿时对东方益阳肃然起敬,围着他又转了两圈,“那你再给我算算,我什么时候能打得过红红姐?”
东方益阳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这个卦……不用算也知道结果吧?
他干咳两声,一本正经地说:“这个……天机不可泄露。
而且,卜算之事,一日不宜过多,否则有损福缘。”
涂山雅雅虽然有些失望,但被“有损福缘”吓到了,只好悻悻作罢。
“对了,你住在哪里啊?”
涂山容容问道,“总不能一首在这路边吧?”
东方益阳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我刚来涂山,还没找到住处。”
事实上,他昨晚是在一棵大树下将就的。
涂山容容和涂山雅雅对视了一眼。
涂山雅雅大手一挥,十分讲义气地说:“没地方住?
这好办!
我们涂山别的不多,就是空房子多!
走,我带你去找个地方!”
涂山容容也微笑着说:“既然你要在涂山等你的‘机缘’,总得有个落脚之处。
跟我们来吧。”
看着两只热情(至少表面上是)的小狐妖,东方益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来到涂山,本是孤注一掷,没想到第一天就遇到了这么……特别的“机缘”。
“那就……多谢两位妖仙姐姐了。”
他抱起自己的小马扎和布幡,跟在了她们身后。
于是,涂山的山路上,出现了这样一幅奇特的景象:涂山二小姐和三小姐,一左一右,带着一个穿着滑稽道袍的人类小男孩,大摇大摆地往涂山城内走去。
沿途的妖怪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看,是雅雅小姐和容容小姐!”
“她们后面那个是人类小孩吗?”
“他穿着道袍哎!
是道士吗?”
“不像啊……哪有这么小的道士?
还跟着两位小姐……听说他会在路边算卦,还挺准的!”
“真的假的?
……”议论声纷纷传来。
涂山雅雅挺起小胸脯,得意洋洋,仿佛东方益阳是她新发现的什么有趣玩具。
涂山容容则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东方益阳跟在后面,感受着西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过长的道袍袖子。
他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涂山容容,恰好她也正“看”向他。
视线交汇的瞬间,涂山容容嘴角的弧度似乎又上扬了一点点。
东方益阳赶紧移开目光,心里莫名地有些发虚。
他总觉得,这个眯着眼睛的小狐妖,比那个咋咋呼呼的红衣小狐妖,要难对付得多。
他那个“等一个人”的借口,不知道她信了几分?
而涂山容容心里想的则是:这个叫东方益阳的人类男孩,很有意思。
他的卜算之术似乎是真的,但来历成谜,目的也不单纯。
把他留在涂山,或许……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而且,关于他提到的“贵人”和自身修炼的瓶颈,她隐隐觉得,这个男孩,可能真的能给她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转机。
就这样,在一种微妙而各怀心思的氛围中,未来的算卦仙——东方益阳,正式在涂山落户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等的“机缘”,或许不仅仅是某个人,更是与身边这两只(或者说三只)小狐妖纠缠不清的未来。
他的涂山生活,注定不会平静。
而这一切,都只是这个漫长故事的一个……啼笑皆非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