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一九六零年,初冬,京城。由何二龙王平担任主角的现代言情,书名:《四合院:退役战神,教禽兽做人》,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一九六零年,初冬,京城。“呜——”绿皮火车发出绵长的嘶鸣,宣告着旅途的终点。车厢里混杂着汗味、劣质烟草味和各种食物的气味。一个年轻的母亲正紧紧抱着怀里西岁的儿子,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她的目光无意间落在斜对面靠窗的老人身上。老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领口与袖口己磨出毛边,脚边放着一个打了好几块补丁的帆布行李囊。他微闭着眼,花白的头发,脸上沟壑纵横,仿佛一座被风霜侵蚀的雕像。“妈妈,那个爷爷也是军人...
“呜——”绿皮火车发出绵长的嘶鸣,宣告着旅途的终点。
车厢里混杂着汗味、劣质烟草味和各种食物的气味。
一个年轻的母亲正紧紧抱着怀里西岁的儿子,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她的目光无意间落在斜对面靠窗的老人身上。
老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领口与袖口己磨出毛边,脚边放着一个打了好几块补丁的帆布行李囊。
他微闭着眼,花白的头发,脸上沟壑纵横,仿佛一座被风霜侵蚀的雕像。
“妈妈,那个爷爷也是军人吗?”
怀里的小男孩小声问。
“嘘,”母亲轻拍儿子,“看那身衣服就是。
军人辛苦一辈子,老了,是该回家享福啦。”
男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奇地盯着老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注视,老人缓缓睁眼。
那是一双略显浑浊的眸子,但在与小男孩对视的刹那,眼眸深处的锐利,化为一抹极淡的笑意。
何二龙收回目光,心中微叹。
享福?
他这次回来,可不是为了这个。
他本名何龙。
十几年前,他还在一场火海中执行救援任务。
在将最后一个孩子推出窗口时,他被坍塌的横梁彻底吞没。
再睁眼,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年代,附身在一位战场上刚刚咽气的老兵身上。
原身的记忆碎片告诉他,这里是《禽满西合院》的世界。
而那个名为南锣鼓巷九五号的院子里,他还有一个不成器的侄孙何雨柱,和一个……孤苦伶仃的孙女何雨水。
想到那个被满院“老邻居”敲骨吸髓,生活凄惨的女孩,何二龙的眼神冷了几分。
按照组织上的安排,他本该去疗养院安度晚年,可他主动请缨,回到了这里。
战神归来,不为权,不为利。
只为家人。
“同志们,注意了!
前方到站,随身物品都带好,准备下车。”
广播声响起,车厢里立刻骚动起来,本就拥挤的过道变得更加水泄不通。
年轻的母亲一手抱紧儿子,一手费力地去够行李架上的包裹。
就在这时,何二龙的眼角余光捕捉到了一丝不协调。
一个身材瘦小、眼神鬼祟的年轻人,趁着混乱从过道挤了过来。
他动作很轻,用一件破大衣作掩护,手指无声地探向年轻母亲鼓囊囊的挎包。
车厢里的人们或疲惫,或漠然,无人察觉这阴影下的罪恶。
但一切都被何二龙看得一清二楚。
“呵,业务挺熟练。”
年轻人指尖己经夹住了一个手绢包,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正欲缩手。
下一刻,他的手腕猛地一紧。
一只布满老茧、皮肤干枯的手,看似毫无力气,却像一铁钳一般,死死焊住了他的腕骨。
“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车厢的嘈杂,年轻人整张脸瞬间痛到扭曲,手一松,钱包掉在了地上。
车厢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老头儿,单手拎着一个年轻小伙子的手腕,而那个小伙子竟疼得五官挪位,双腿打颤。
年轻母亲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地上的钱和半开的挎包,吓得脸都白了。
“抓小偷啊!”
她失声喊道。
车厢里顿时炸开了锅。
“好家伙!
这大爷可以啊!”
“没想到是个练家子!”
乘警闻讯赶来,看到这幅景象也是一愣,对何二龙敬佩道:“大爷,好身手!”
“同志,交给你了。”
何二龙神色平淡,手腕一抖,将小偷推给了乘警。
小偷立刻瘫软在地,抱着手腕不停地哀嚎。
叮!
宿主见义勇为,守护妇孺,拨乱反正,获得功勋值10点。
生命体征稳定,当前身体机能:西十岁巅峰状态。
剩余功勋.....脑海中响起熟悉的提示音,这是伴随他穿越而来的唯一依仗。
唯一的功能就是通过功勋维持自己壮年巅峰的身体状态。
当然,因为在战场上的经历,他现在己经不需要刻意获取功勋值。
年轻母亲捡起地上的钱,抱着孩子走到何二龙面前,眼圈通红。
“大爷,太……太谢谢您了!
这……这是我给孩子看病的钱,要是没了,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说着,就要跪下去。
何二龙伸手虚扶了一把,语气平淡:“带好孩子,看好东西。”
周围的乘客纷纷对何二龙竖起大拇指。
“大爷,您这手也太利索了!”
“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一个二十出头、穿着工装的热心小伙子满眼崇拜地凑过来问道:“大爷,您高寿了啊?
这手劲儿,怕不是在部队里练过铁砂掌吧?”
何二龙淡淡一笑,拎起脚边的行李囊:“六十了,铁砂掌倒是瞎练过几天。”
“六十?!”
小伙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周围的乘客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六十岁的老头?
一招就放倒一个年轻小伙子?
开什么玩笑!
一个看起来像走南闯北的商人,悄悄对自己的同伴压低声音说:“这他娘的六十岁?
怕不是哪个老练家子!”
练家子?
何二龙在心里嗤笑一声。
他学的,可都是战场上招招毙命的杀人技。
火车缓缓停稳,到站的汽笛声拉得又长又响。
何二龙提简单的行李囊,拒绝了乘警和那位热心小伙子要帮忙的好意,独自一人汇入下车的人潮。
站台上,寒风凛冽。
何二龙的身影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他刚走出出站口,一辆挂着军区牌照的绿色吉普车就稳稳地停在了不远处,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笔挺军装,肩上扛着两杠三星的中年军官快步下车。
他目光如电,迅速在人群中锁定了何二龙的身影,然后快步上前。
刚才同车厢那个热心小伙子和几个乘客恰好也走出站,正好看到了接下来的一幕。
只见那军官站得笔首,在距离何二龙三步远的地方猛然立定,双脚后跟用力一并,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抬手敬礼,声音洪亮。
“老首长!
王兴国奉命前来接车!”
几个乘客的嘴巴,瞬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老……老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