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骨枯病席卷了整个望山村。《被儿媳饿死后,我重生手撕白眼狼》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夜吻芭比”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姜舒刘兰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被儿媳饿死后,我重生手撕白眼狼》内容介绍:骨枯病席卷了整个望山村。村子被官府封锁,谁也出不去,里头的粮食一天比一天少。夜半三更。姜家老宅的祠堂里,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快点,把门锁死,别让她跑出来。”“知道了,催什么催。”姜舒饿得头晕眼花,骨头缝里都透着虚弱,却还是被这声音惊醒。她费力地睁开眼,透过祠堂门板的缝隙,看到大儿子魏城和儿媳刘兰正鬼鬼祟祟地在外面,手里拿着一把大铜锁。“阿城,你们这是干啥?咋把娘锁在祠堂里?”姜舒挣扎着想爬起来,声...
村子被官府封锁,谁也出不去,里头的粮食一天比一天少。
夜半三更。
姜家老宅的祠堂里,响起细碎的脚步声。
“快点,把门锁死,别让她跑出来。”
“知道了,催什么催。”
姜舒饿得头晕眼花,骨头缝里都透着虚弱,却还是被这声音惊醒。
她费力地睁开眼,透过祠堂门板的缝隙,看到大儿子魏城和儿媳刘兰正鬼鬼祟祟地在外面,手里拿着一把大铜锁。
“阿城,你们这是干啥?
咋把娘锁在祠堂里?”
姜舒挣扎着想爬起来,声音沙哑:“娘还没吃饭,饿得慌。”
“娘这一天到晚的,就喝了碗米汤。”
“是不是要开饭了?”
话音刚落,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祠堂里阴冷潮湿,只有牌位前的两盏油灯发出豆大的光。
这哪里是要开饭的样子?
分明是要把她活活关死在这里!
再看门外儿子儿媳那躲闪的眼神,姜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魏城被戳破了心思,索性也不装了:“娘,村里没粮了,你也一把年纪,染上病也是受罪。”
“你就在祠堂里待着,陪陪列祖列宗。”
“都说落叶要归根,你别怪儿子。”
姜舒一张脸蜡黄,嘴唇干得起了皮,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门缝外的亲儿子,气得浑身发抖。
自从村子被封,她就不敢多吃一口,不敢多喝一口水,生怕被儿子儿媳嫌弃。
没想,他们终究还是要让她死!
还是用这种不见血的法子!
魏城见她不说话,有些不耐烦,推了推旁边的刘兰。
刘兰立刻会意,凑到门边尖着嗓子说:“娘,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
“你多活一天,你大孙子宝儿就得饿一天!”
“你难道想看着自家独苗饿死?”
她说话时,一股口臭顺着门缝飘了进来,熏得姜舒阵阵作呕。
姜舒不理她,只盯着魏城:“儿子,你亲口说,是不是要饿死你娘?”
这和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断水断粮,把她一个老婆子关在这阴森的祠堂,不就是逼她死吗?
魏城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烦躁道:“娘,你说的什么话?”
“这骨枯病闹了快一个月,家家户户都死人了,我们能怎么办?”
“再这么下去,咱家都得死绝!”
“不是我要你死,是这世道要我们死!”
姜舒只觉得心口像是被冰锥子扎了个对穿,她最疼的大儿子,竟然亲手要把她送上绝路。
她趴在门上,用指甲抠着门板,苦苦哀求:“阿城,娘吃得不多,娘可以不吃饭,就喝点水……娘还不想死啊!”
刘兰却冷笑一声,吊梢眼里全是刻薄:“谁想死?”
“可你活着,宝儿就活不下去!”
“我说老不死的,你早就该进棺材了,还赖着做什么?”
“我要是你,自己就一根绳子吊死了,省得浪费粮食!”
魏城更是首接下了最后通牒:“娘,就当儿子不孝。”
“你就安心在里头待着,我们逢年过节会给你多烧点纸钱的。”
“纸钱?”
姜舒的心彻底沉入冰窖,这荒唐的年景,人命比纸贱。
亲儿子都靠不住,还能指望谁?
姜舒又慌忙透过门缝去看他们身后的孙子宝儿,哀求道:“宝儿,宝儿,奶奶平时给你买糖吃,你快让你爹娘放奶奶出去,好不好?”
七岁的孙子却面无表情,甚至还往后缩了缩,躲开了她的视线。
姜舒的心,一寸寸变冷。
刘兰不耐烦地推了魏城一把:“跟她废话什么?”
“赶紧锁门走,饿她个两三天,就没力气了。”
他们早就计划好了,趁着夜深人静把这老不死的锁进祠堂。
对外就说她年纪大,染了骨枯病,自己把自己关进去等死,免得传给家里人。
如今这世道,人人都自顾不暇,谁会多管闲事?
魏城点点头,不再犹豫,拿起铜锁,“咔嗒”一声,锁死了祠堂的大门。
他拉着刘兰,领着宝儿,一家三口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舒看着他们消失在黑暗中,心中涌起滔天的恨意与不甘。
她一生坎坷,好不容易把儿女拉扯大。
最疼的就是这个大儿子魏城,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他。
如今大难临头,他却第一个要了她的命!
一股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涌上来,她猛地冲过去,用身体狠狠撞向祠堂大门。
“魏城!
你这个畜生!
你不得好死!”
“我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开门!
给我开门!”
她声嘶力竭地嘶吼,用尽全身力气撞门。
“砰!”
或许是撞得太猛,祠堂门上的一根横木松动了,首首地砸了下来。
姜舒躲闪不及,后脑勺被重重砸中。
她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额头磕在冰冷的石门槛上,鲜血瞬间涌出。
她感觉自己的力气正随着血液一点点流逝,意识也逐渐模糊。
弥留之际,她似乎看到,自己从后山捡回来当镇纸的那块青苔石,正静静躺在供桌上,将她流出的血,一滴不剩地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