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剑:我的系统专治被讹

亮剑:我的系统专治被讹

分类: 古代言情
作者:问天l
主角:丁伟,李云龙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7 19: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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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说《亮剑:我的系统专治被讹》“问天l”的作品之一,丁伟李云龙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脑子寄存处,希望各位能嘴下留情,祝你笑口常开,好运自然来。。一股子浓烈的染料和棉絮混杂的气味,首往鼻子里钻,顶得人脑门子发晕。李云龙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他熟悉的团部土炕,也不是硝烟弥漫的战壕,而是灰扑扑的屋顶房梁,还有挂在墙上那几匹颜色土了吧唧的粗布。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把这环境跟自己现在的身份对上号——八路军129师被服厂,厂长。“他娘的……” 李云龙低低地骂了一句,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

小说简介
脑子寄存处,希望各位能嘴下留情,祝你笑口常开,好运自然来。。一股子浓烈的染料和棉絮混杂的气味,首往鼻子里钻,顶得人脑门子发晕。

李云龙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他熟悉的团部土炕,也不是硝烟弥漫的战壕,而是灰扑扑的屋顶房梁,还有挂在墙上那几匹颜色土了吧唧的粗布。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把这环境跟自己现在的身份对上号——八路军129师被服厂,厂长。

“他娘的……” 李云龙低低地骂了一句,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一股子压不住的憋屈。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硬板床上坐起来,动作倒是利索,可这利索劲儿更让他心里头窝火。

想想以前,这时候他该带着战士们出操了,听着震天的口号声,闻着清晨冷冽的空气,那才叫一个提神醒脑。

可现在呢?

满屋子都是针头线脑、布料布匹,几个老娘们儿(他心里对厂里为数不多的女工的戏称)正坐在外面院子里,一边纳鞋底缝衣服,一边叽叽喳喳唠着家常。

这叫什么事儿?

李云龙趿拉着那双快磨破底的布鞋,走到门口,倚着门框往外看。

院子里堆着一捆捆刚染好的灰布,像一座座小土包。

几个战士,以前在他手下那也是能冲锋陷阵的好手,现在正无精打采地清点着数目,那架势,比让他娘的去端鬼子炮楼还费劲。

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李云龙心里头这股邪火,蹭蹭地往上冒。

李云龙是谁?

当年鄂豫皖出来的老革命,枪林弹雨里钻出来的,打仗是把好手,虽然因为脾气臭、爱惹事,职务上是几起几落,可哪一回不是在主力团长的位置上?

指挥千把号人,跟小鬼子真刀真枪地干,那才叫带兵!

可现在倒好,上级一纸命令,说他之前战场抗命(虽然那仗打赢了),功过相抵,给发配到这被服厂来当厂长了。

美其名曰“休息休息,总结总结经验”,可这他娘的是休息的地方吗?

这简首是磨灭英雄壮志的温柔乡……啊呸,是软刀子杀人的牢笼!

“厂长,您醒了?”

副厂长,一个姓王的老实巴交的干部,搓着手走过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昨晚又熬夜清点库存了?

您得多注意身体。”

李云龙瞥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这王副厂长人不错,勤勤恳恳,管生产是一把好手,可跟他李云龙不是一路人。

他老李心里那点沟沟坎坎,跟这老王说不着。

“库存怎么样?”

李云龙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

“报告厂长,咱们厂现在布料充足,棉花也备了不少,按照上级要求,这个月完成五千套军服、两千双布鞋的任务,没问题!”

王副厂长挺了挺胸脯,颇有些自豪。

“五千套……五千套……”李云龙嘴里念叨着,眼神却飘向了远方,仿佛能穿透这被服厂的围墙,看到那枪炮轰鸣的前线。

“够干啥的?

一场大仗下来,多少好弟兄衣服都打烂了,光着膀子跟鬼子拼刺刀……”他想起了上次战役,他那个团打得惨,补充上来的新兵,好些人连件像样的军装都没有,穿着五花八门的百姓衣服就上了战场。

那场景,想想都心酸。

王副厂长看他神色不对,知道这位厂长心思根本不在这针线活上,讪讪地笑了笑:“厂长,饭做好了,给您端屋里去?”

“不饿!”

李云龙一摆手,心里烦躁得很。

他转身回屋,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看着窗外那方小小的天空。

这才几个月?

他感觉自己的骨头缝里都要闲出鸟来了。

每天对着这些布料,听着缝纫机的嗡嗡声,他觉得自己都快变成那纺锤了,来回转悠,却永远也转不出这小小的厂房。

他怀念战场上的味道,怀念子弹从耳边嗖嗖飞过的惊险,怀念冲锋号响起时战士们山呼海啸的呐喊,甚至怀念跟旅长、师长拍桌子瞪眼讨价还价要弹药装备的日子。

那才叫活着!

那才叫痛快!

可现在呢?

他像个守着金山银山的土财主,可这金山银山是布料做的,不能当枪使,不能当炮轰。

上级首长们怕是早就把他李云龙这号人物给忘到脑后了吧?

谁还记得有个能打硬仗的李云龙,现在正跟一群老娘们儿为了一针一线较劲?

“龟儿子的……”李云龙又骂了一句,这次声音大了些,带着浓浓的不甘和落寞。

他抓起桌上那个磕掉了漆的搪瓷缸子,仰头灌了一大口凉白开,那水没啥滋味,跟他现在的心情一样。

他走到墙边,看着挂在那里的地图,那还是他软磨硬泡从旅部参谋那里要来的,上面勾画着他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手指划过那些熟悉的地名,苍云岭、辛庄、王家庄……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是一场血战,都有他牺牲的兄弟。

“弟兄们呐,我老李对不起你们啊……”李云龙心里默念着,眼眶有些发酸,“没能带着你们继续打鬼子,反倒跑到这后方来享清福了……”他知道这不是享福,这是一种变相的冷藏。

他的战场,他的舞台,不在这里。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一个他颇为熟悉的大嗓门。

“老李!

老李!

他娘的李云龙

你小子躲在这温柔窝里,是不是把老子们都给忘了?”

李云龙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道光。

这声音……是丁伟那小子!

他深吸一口气,把胸中的郁闷暂时压下,脸上习惯性地堆起那种混不吝的笑容,一边往外走一边骂道:“放你娘的屁!

老子是那忘恩负义的人吗?

是你狗日的丁伟吧?

鼻子够灵的,老子这刚消停两天,你就闻着味儿摸过来了?”

来人果然是新一团团长丁伟,风尘仆仆,带着两个警卫员,咧着大嘴就走了进来,冲着李云龙胸口就是一拳:“好你个李云龙,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啊!

瞧瞧,这脸都圆乎了!”

两人是老战友,一起从长征路上滚过来的,说话没那么多顾忌。

李云龙揉着胸口,笑骂道:“少他娘的眼红,有屁快放,找老子啥事?

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丁伟嘿嘿一笑,眼睛却像是不够用似的,西下打量着院子里堆积如山的布料和旁边仓库里码放整齐的成品军服,那眼神,活脱脱像黄鼠狼看见了肥鸡。

“没啥大事,就是路过,顺道来看看你老兄。”

丁伟打着哈哈,走过来揽住李云龙的肩膀,压低声音,“老李啊,咱哥俩可是过命的交情,你老实跟我说,你这被服厂,是不是富得流油?”

李云龙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不动声色:“油个屁!

穷得叮当响!

你没看见老子都快喝西北风了?”

“得了吧你!”

丁伟一副“我早就看穿你了”的表情,“跟我还装?

谁不知道你李云龙现在是大财主?

瞧瞧这布料,瞧瞧这军服……唉,再看看我那新一团,穷得都快当裤子了!

战士们身上的衣服,补丁摞补丁,跟叫花子队似的……”丁伟开始大倒苦水,从部队缺吃少穿,说到弹药紧张,再到战士们训练辛苦连双好鞋都没有,那是字字血声声泪,把自己形容得比窦娥还冤。

李云龙听着,心里跟明镜似的。

丁伟这小子,打仗是一把好手,这“打秋风”的本事也不小。

他这是瞄上自己这被服厂的家当了。

要是搁以前,李云龙肯定跟他哭穷哭得比他还响,说不定还能反过来从丁伟那儿抠唆点东西。

但现在……他听着丁伟的诉苦,看着对方眼里那毫不掩饰的羡慕和“渴望”,一个模糊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荒诞的念头,突然从心底冒了出来。

这被人“惦记”上的感觉……好像……也不全是坏事?

他脸上依旧是一副“老子也很穷”的无奈表情,嘴上应付着:“行了行了,别跟老子这哭丧了,谁家日子都不好过……” 但眼神却不自觉地再次扫过那些堆积的物资,心里那点憋屈,似乎被丁伟这通“诉苦”冲淡了一些,反而隐隐泛起一丝异样的期待。

这被服厂,或许……也不完全是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他甩甩头,把这莫名其妙的想法暂时抛开,拉着丁伟往屋里走:“别杵在外头了,进来坐!

老子这儿还有半瓶地瓜烧,正好便宜你小子了!”

“这还差不多!”

丁伟眉开眼笑,跟着李云龙进了屋,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从这位“富得流油”的老战友身上,多刮下点油水来。

李云龙,一边给丁伟倒酒,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对方,心里那个模糊的念头,渐渐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