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窗外的雨下得像是天漏了。《镇物档案:我在民俗馆斩诡》中的人物陈砚陈明远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推理,“清蒸鲈鱼拌饭”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镇物档案:我在民俗馆斩诡》内容概括:窗外的雨下得像是天漏了。陈砚站在老旧公交站牌的遮棚下,雨水还是被狂风裹挟着,劈头盖脸地砸在他身上,带着一股深秋刺骨的寒意。他刚结束一场毫无希望的面试,手机就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喂?”陈砚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是陈砚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冷静到近乎刻板的男声,“我是正清律师事务所的张律师。很遗憾通知您,您的叔父,陈明远先生,于三日前确认因意外去世。根据遗嘱,您是他名...
陈砚站在老旧公交站牌的遮棚下,雨水还是被狂风裹挟着,劈头盖脸地砸在他身上,带着一股深秋刺骨的寒意。
他刚结束一场毫无希望的面试,手机就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喂?”
陈砚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是陈砚先生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冷静到近乎刻板的男声,“我是正清律师事务所的张律师。
很遗憾通知您,您的叔父,陈明远先生,于三日前确认因意外去世。
根据遗嘱,您是他名下主要遗产‘拾遗民俗馆’的唯一指定继承人。
请您尽快前来办理相关手续。”
雨声、风声,还有律师毫无感情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像一记闷棍敲在陈砚头上。
叔父……死了?
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一辈子都在捣鼓些稀奇古怪老物件的叔父,竟然就这么没了?
还是意外?
陈砚对叔父的印象很模糊,只记得小时候见过几面,叔父总是风尘仆仆,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和旧纸张混合的味道。
他经营的所谓“民俗馆”,在陈砚父母口中,就是个“不务正业”的地方。
这些年,除了过年时能收到叔父一封地址古怪的明信片和一笔不算少的“压岁钱”外,两人几乎没什么联系。
他怎么就成了唯一继承人?
带着满腹的疑虑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悲伤,陈砚按照地址,找到了位于城市边缘老城区的那家律师事务所。
手续简单得超乎想象,张律师公事公办地递给他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和一个用红绸布包着的小盒子。
“这是遗嘱和相关产权文件。
这个盒子,是陈明远先生指定要亲手交给您的。”
张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补充道,“陈先生生前强调,盒子里的东西,非常重要,请您务必随身携带,切勿遗失。”
陈砚打开红绸布,里面是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盒,打开木盒,绒布衬垫上,静静躺着一把钥匙。
一把造型古拙的黄铜钥匙。
钥匙柄被铸成复杂的兽首形状,似龙非龙,似狮非狮,钥匙身上布满了细密扭曲的纹路,那些纹路不像装饰,反倒更像某种神秘的符咒,触手冰凉,隐隐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民俗馆的钥匙?”
陈砚拿起钥匙,入手沉甸甸的。
“是的。
地址文件里有。”
张律师顿了顿,语气似乎有了一丝极细微的波动,“陈明远先生还留下一句口信:‘民俗馆里的东西,看看就好,别深究,尤其……别在馆里过夜。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更添了几分诡异。
陈砚捏紧了那把黄铜钥匙,冰凉的触感让他混乱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一点。
他谢过律师,抱着文件袋和木盒,再次走进了瓢泼大雨中。
按照文件上的地址,陈砚打车来到了老城区的深处。
这里几乎是与繁华都市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青石板路湿滑反光,两旁是斑驳的旧墙和歪斜的老楼。
“拾遗民俗馆”就坐落在一排凋敝的店铺尽头,是一栋独立的、带着个小院子的二层旧式砖木小楼,黑瓦飞檐,在雨幕中显得格外寂静阴森。
院门的锁己经锈蚀,陈砚用那把黄铜钥匙很轻易就打开了。
院子里杂草丛生,几乎能没过脚踝,几件残破的石雕和陶罐散落在角落,被雨水冲刷得泛着青光。
小楼的正门是两扇厚重的、漆皮剥落的木门。
门上同样挂着一把老式铜锁。
陈砚深吸一口气,将黄铜钥匙插入锁孔。
“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
他用力推开木门,一股混合着霉味、尘土味和浓郁檀香的气味扑面而来,呛得他咳嗽了两声。
馆内没有通电,光线昏暗,只能借着从门口和高窗透进来的天光,勉强看清内部的轮廓。
空间比想象中要大,像是一个老旧的博物馆展厅。
靠墙立着高大的博古架,上面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物件:色彩斑驳的傩戏面具、形态各异的木雕神像、绣工精巧但颜色晦暗的民俗绣片、还有一堆叫不上名字的青铜器、陶罐和皮影。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陈年老物特有的沉滞感。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屋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更反衬出馆内的空旷与诡异。
陈砚摸索着找到墙上的老式电闸,推了上去。
幸运的是,电路没坏,几盏昏黄的白炽灯亮了起来,驱散了些许黑暗,但也让那些静默的藏品投下了更显扭曲的影子。
他大致逛了一圈,一楼是些相对“正常”的民俗物品陈列。
顺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走上二楼,这里更像是仓库和起居室的结合体。
一半空间堆放着更多的箱笼杂物,另一半则隔出了一个简陋的书房和卧室,想必是叔父生前居住的地方。
就在陈砚检查叔父的书桌时,阁楼方向,突然传来了一阵极其轻微,却又清晰无比的声响。
叩……叩叩……像是有人用指尖,在轻轻地、有节奏地敲击着木板。
陈砚浑身一僵,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这馆里除了他,怎么可能还有别人?
难道是听错了?
是风声?
还是老鼠?
他屏住呼吸,侧耳细听。
叩……叩叩……声音再次响起,确实来自头顶的阁楼。
而且,这一次,声音似乎更急促了一些。
阁楼的入口在二楼走廊的尽头,是一扇低矮的小木门,门上同样挂着一把锁,但看起来比大门那把要新一些。
陈砚握紧了手中的黄铜钥匙,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叔父的叮嘱在耳边回响:“别深究,尤其别在馆里过夜。”
可是,那敲门声……好奇心,或者说一种莫名的牵引力,战胜了恐惧。
陈砚一步步走到阁楼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黄铜钥匙插向了锁孔。
钥匙完美契合。
然而,就在他准备拧动钥匙的瞬间,敲门声戛然而止。
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阴冷气息,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渗了出来。
同时飘出的,还有一股熟悉的、带着焦糊味的灰烬气息。
陈砚低头,瞳孔骤然收缩。
借着楼下透上来的昏暗灯光,他清楚地看到,门缝底下,正有少许灰黑色的、纸钱燃烧后留下的灰烬,被那股阴冷的气息吹拂着,缓缓飘散出来,落在他的鞋边。
阁楼里,刚才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敲门?
这把能打开一切的黄铜钥匙,继承的究竟是一座民俗馆,还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麻烦漩涡?
陈砚站在阁楼门前,握着钥匙的手心,沁出了冰冷的汗水。
门后的寂静,比之前的敲门声,更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