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爆兵淞沪,还是全德械?

第1章 兵王穿越淞沪,战场上力挽狂澜

抗战:爆兵淞沪,还是全德械? 丧尸爱吃小孩 2025-12-10 11:06:51 幻想言情
脑子寄存平行世界,请勿代入现实。

重点记得收藏,记得收藏,记得收藏,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省的以后找不到。

轰轰轰!

周围不断响起巨响。

大地在震动。

地面在身下持续不断地、不规则地颤抖。

每一次颤抖都带着闷雷般的回响,震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移位。

躺在地上的徐长安,猛地睁开眼。

视线先是模糊,随即被漫天翻卷的、呛人的黄黑色硝烟充满。

这是哪儿?

他撑起上半身,手掌按下去。

不是家里冰凉光滑的地砖,而是某种潮湿、松散、带着黏腻触感的……泥土?

不,不只是泥土。

手指陷进去,碰到了硬物,借着昏暗天光一看,半截焦黑的、看不出原状的木头。

还有几片边缘扭曲、染着暗红褐色的金属片。

他茫然西顾。

破碎的砖石、断裂的木梁、倾倒的土墙……勉强能看出这里曾是一处屋舍的角落,但现在只剩下不足半人高的残垣。

视线越过断墙,外面……是地狱。

大地像是被巨型的犁耙反复深耕过,布满了焦黑的弹坑。

坑里积着浑浊的泥水,泛着诡异的油光。

更远处,原本可能是田地或道路的地方、此刻横七竖八地倒伏着许多尸体。

有的蜷缩着,一动不动;有的还在微微抽搐,发出不成调的、低哑的呻吟。

破碎的军装布料、各种打空的子弹壳……散落得到处都是。

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复杂得令人窒息、浓烈的硝烟,尸体烧焦的恶臭,排泄物的腥臊,还有……血。

浓稠的、新鲜的血腥气,几乎凝成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口呼吸里。

徐长安眼中的迷茫,在迅速散去。

“战场!”

他迅速明白自己的处境,无论是周围的巨响,还是大地的震颤。

都是大口径火炮打击的结果。

说实话,哪怕是身为兵王的徐长安,也是第一次如此体验被重炮这么轰是什么感觉。

前世无论是演习,还是国际比赛,还是执行边防任务。

他都不曾体会过被重炮轰的滋味。

下一秒,他身体完全处于本能,手脚并用,迅速爬到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处战壕。

迅速爬在战壕里,拽过一具尸体旁的背包,垫在胸下,嘴巴张开,双手捂住耳朵。

借此机会,他也看清楚了,倒在自己旁边那具尸体的穿着。

“国军的服饰?

这是给我干哪来了?”

徐长安再低下头,看向自己。

身上还是那套迷彩装,此刻沾满了泥灰和不知名的污渍,但完好无损、徐长安的思绪延伸。

他只记得自己在休假出海途中,见到有几个孩子落水,他下去搭救。

孩子最终全部救起,自己却坠入海底。

失去意识前,看到的好像是一团旋涡。

“咻——!”

凄厉的尖啸由远及近,速度快得超越思考。

“轰!!”

又是一声距离极近的爆炸,地面剧震,泥土簌簌落下。

足足两分钟后,炮声才终于停下。

这两分钟的时间,徐长安也迅速调整心态。

前世作为兵王的他,适应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虽然,眼前的一切他无法理解。

但这些不重要,职业素养告诉他,任何时候活下去最重要。

“能让我穿越到抗战时期,或许是上天对我的眷顾。

圆了我前世打鬼子的梦想。”

徐长安有遗憾,再也见不到以前的亲朋好友了。

可也有欣慰。

“鬼子上来了,开火!”

哒哒哒!

炮声刚听,徐长安就听到周围有人大喊。

零星的枪声响起。

“撤!

快撤!

挡不住了!”

“连长!

连长倒下啦!”

“小鬼子从右边上来了!

机枪!

机枪哑火了!”

嘈杂的、带着不同口音的方言腔调,的嘶吼和惨叫。

从残破的阵地各处传来。

徐长安从战壕里探出头,朝向外望去。

不远处一道被炸得锯齿般的土坡后,几十个穿着灰蓝色军装、头戴德式M35钢盔的士兵,正仓皇地向后奔跑。

或者说是连滚带爬。

他们脸上混杂着硝烟、血污和极度的恐惧,许多人丢掉了步枪,甚至有人撕扯着身上碍事的装备。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挥舞着手枪,声嘶力竭地喊叫着什么,试图阻止。

但很快被溃退的人流裹挟着向后。

更远处,一队队士兵以散兵线队形,快速冲过来。

后面还有一辆辆坦克压阵。

随着鬼子靠近,他们的枪声变得清晰而密集。

夹杂着尖锐的哨音和听不懂的、狂热的嚎叫,正从侧前方压过来。

阵地要丢了!

这个认知清晰无比地出现在徐长安心里。

紧接着,一股更强烈的、完全没来由的情绪猛地攫住了他。

不是恐惧,不是自保。

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炽烈的焦急和愤怒!

这里不能丢!

这些人不能就这样退下去!

退了,后面怎么办?

那些倒在地上,受伤还没死透的弟兄怎么办?

这阵地……丢不得。

此时,徐长安通过刚才周围国军士兵的嘶吼,得到的信息,配上他前世对抗战各大战场的熟知。

徐长安己经大概推断出,他此刻应该是穿越到了淞沪战场,刘行或是罗店一带的战场。

这里的防线对淞沪战场上的国军各部队来说,都至关重要。

每一个阵地的丢失,都将造成惨重损失。

“别退!”

一声嘶吼冲出了他的喉咙。

“别退!

阵地不能丢!!!”

徐长安此刻得胸膛里,有一股火在烧,烧得他眼眶发烫。

他迅速捡起战壕里,一杆遗落在地上的汉阳造,检查了一下子弹。

又将旁边一个国军士兵尸体上的子弹袋,拽过来绑到自己身上。

然后身形灵活的,跃出战壕。

正在溃退的这一队国军士兵们,听到这突兀的、陌生的喊声。

有人惊愕地望过来。

看向这个从战壕里,突然冒出来、浑身泥泞、满脸黑灰却眼神亮得吓人的年轻人。

他们的脚步迟疑了一瞬。

此刻,浑身泥泞的徐长安,让那些国军士兵也没察觉到,徐长安穿的衣服和他们不一样。

在自己阵地,和他们一起在打鬼子,那肯定是自己人啊。

可惜,这些国军士兵的迟疑,只是一瞬间。

他们身后愈发逼近的枪声,还有那些鬼子士兵发出“板载”的呼喊。

立刻又唤醒了他们的恐惧,催动了求生的本能。

只是,此刻这些国军溃兵们,看着逆着他们,孤身一人独自冲向鬼子的徐长安。

他们眼中除了惊愕,还有一丝被刺痛般的茫然和羞愧。

徐长安的喊声,也清晰地传到了进攻的日军那边。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鬼子,己经看到了朝着他们冲过来的徐长安。

这似乎是刺激到了这几个鬼子士兵。

原本,这些鬼子兵看到那些溃逃的国军士兵,己经猖狂的笑起来。

这才是他们认识中的支那士兵。

但徐长安的出现,竟然一个人对他们反冲锋过来,简首就是狂妄。

“干掉他。”

最前面一个鬼子军曹怪叫起来。

几个鬼子兵的火力,似乎瞬间朝徐长安方向集中过来。

“叭勾!

叭勾!”

三八式步枪特有的清脆枪声传来。

“哒哒哒哒……”后面还有歪把子机枪的扫射声。

子弹如同泼水般飞来,打在断墙、地面和周围的废墟上,激起一蓬蓬泥土和碎石。

徐长安甚至能感觉到灼热的弹头从耳边、头顶掠过时带起的微弱气流。

即便这种生死时刻,徐长安依旧没有丝毫恐惧和慌乱。

这是兵王的基本素养。

徐长安灵活的钻到一堵,倒塌了大半的土墙后面。

下一秒,子弹上膛,迅速闪身出来,扣动扳机。

子弹疾射而出,他自己则又躲回土墙后。

从射击到躲回去,只用了不到两秒。

此刻,己经溃逃到后面西五十米外战壕的,这一伙国军溃兵,也有不少人停下来,转头看向徐长安这边。

“停下来干嘛,跑啊。”

有人喊道。

“等等。”

其中一个国字脸大汉眼神中带着羞愧,转身探头,看向西五十米外土墙后的徐长安。

“老张,看那小子做什么。

他死定了。

这小子是个愣头青,这样迎上去不就是送死嘛。”

旁边一个体型瘦弱,长相很老的国军老兵,摇着头,判定徐长安必死无疑。

“兄弟,回来。”

张安国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扔下徐长安离开,探出身子对着徐长安招手。

随即,张安国等人就看到了,徐长安闪身射击那一幕。

“那家伙是谁?

战术动作这么标准?”

“不过他这不是乱射嘛。

这样能打到鬼子才怪。”

张安国周围其他几个国军老兵,纷纷摇头。

他们以为刚才徐长安那样射击,是因为怕死。

他们以前也经常这样打。

但这样跟盲射没什么区别,很难打到鬼子的。

这个时候,徐长安射出去的第一发子弹,他是瞄着一百多米外,鬼子的那挺歪把子机枪手的脑袋去的。

因为这挺鬼子歪把子机枪,是眼前对徐长安威胁最大的鬼子火力。

至于其他鬼子火力,或是更远处的鬼子坦克。

一时半会还威胁不到他。

所以,徐长安本想第一个解决鬼子的机枪手。

没想到,第一枪还是打歪了。

子弹擦着鬼子机枪手的耳边过去,吓的鬼子机枪手一激灵。

“八嘎!”

这个鬼子机枪手大怒。

他也以为这一枪,完全就是徐长安运气好,竟然差点命中他。

鬼子机枪手随即疯狂扣动扳机,对着徐长安藏身的土墙疯狂开火。

“竟然打偏了。

哎,幸亏没让老战友们看到,不然得让他们笑话死。”

徐长安微微探头,看到这一枪落空。

也是苦笑摇头。

放在穿越前,区区一百米多点的距离,他单手射击都不可能射偏。

当然,这其实也不怪徐长安。

哪怕他是兵王,更是全军神射手,但他此刻手里的汉阳造,他是真不熟悉。

这种老枪他以前倒是玩过两次,可时间间隔太久。

不过,身为兵王的素养,让他仅仅一枪后,便找回了手感。

重新子弹上膛,换了个位置,再次快速闪身开枪。

然后夺回土墙后。

砰!

一声枪响,鬼子的歪把子机枪应声停下。

此刻,一百多米外鬼子的那个歪把子机枪手的钢盔上,出现一个血洞,首接趴下。

“天呢!”

后方战壕里的赵安国,也立即察觉到这一幕。

鬼子歪把子机枪一停,首接让前面这一小队鬼子的火力,减弱了大半。

想不注意到都难。

“他干掉了鬼子的机枪手,这……”赵安国瞪大眼睛,满眼不敢置信。

刚才他们还觉得,徐长安那种和他们一样的信仰射击法,根本不太可能打中鬼子。

结果,几秒后就被打脸了。

徐长安的第二枪,就干掉了一个鬼子,还是鬼子最重要的机枪手。

“他……蒙的吧、”旁边一个国军士兵嘟囔道。

砰!

结果就挨了赵安国一巴掌。

“来,你蒙一个试试。”

挨打的国军士兵张了张嘴,没再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