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权谋:腹黑反派的霸权之路

第1章 令牌风波

乱世权谋:腹黑反派的霸权之路 东南亚淘汰歌星 2025-11-18 12:03:37 现代言情
在天离王朝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曾几何时,处处彰显着大国的繁荣昌盛。

都城镐京,城墙高大巍峨,城内宫殿金碧辉煌,街道宽阔整洁,商铺鳞次栉比。

清晨,阳光洒在石板路上,集市便热闹起来,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一片生机勃勃。

地方城镇也是一片祥和,百姓们安居乐业,农田里庄稼茁壮成长,丰收的喜悦洋溢在人们的脸上。

然而,“天裂” 如同末日的审判,毫无征兆地降临。

天空中,一道巨大而恐怖的裂痕缓缓撕开,仿佛是苍穹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生生扯裂。

浓稠如墨的冥河之水从裂痕中疯狂倒灌而下,所到之处,阴阳瞬间失衡。

原本温和有序的灵气变得狂躁紊乱,如脱缰的野马般西处乱窜。

对于那些依靠灵气修炼的修行者而言,这无疑是一场灭顶之灾。

许多人在修炼时,灵气突然失控,经脉寸断,痛苦地惨叫着;还有些人原本稳固的修为一落千丈,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大地在冥河之水的侵蚀下变得满目疮痍。

肥沃的土地干裂荒芜,一道道裂痕仿佛是大地绝望的伤口,农作物再也无法生长,饥荒开始在各地蔓延。

清澈的河流被污染,变得漆黑恶臭,水中的生物要么变异成奇形怪状的恐怖模样,要么首接死去,漂浮在水面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异化生物在这场灾难中诞生,它们形态各异,狰狞恐怖,充满了攻击性。

有的异化生物身形巨大如山岳,行动时大地都为之震颤;有的则身形敏捷如鬼魅,穿梭在城镇乡村,所到之处,百姓们纷纷惨叫着西处逃窜,无数家庭因此破碎,原本宁静的村庄和繁华的城镇瞬间沦为人间炼狱。

曾经统一的天离王朝在这场灾难中支离破碎。

皇室虽名义上仍是天下共主,但皇帝被困在镐京这座孤岛之中,威严大减。

皇宫内,各皇子在朝中大臣与地方势力的支持下,为了争夺皇位展开了激烈的明争暗斗。

他们拉帮结派,互相算计,朝堂之上充满了权谋斗争的硝烟。

为了增强自己的实力,皇子们不择手段,拉拢各方势力,甚至不惜与一些心怀不轨的势力勾结,导致朝廷内部混乱不堪,政令不通。

天工监,这个朝廷寄予厚望的特殊机构,肩负着修复被阴潮侵蚀的驿站与驿道的重任。

他们汇聚了天下间的能工巧匠、修行者和武者,试图通过修复驿站驿道,重新建立起各地的联系,恢复世间的秩序。

然而,资源的匮乏成为他们前进道路上的巨大阻碍。

修复所需的珍稀材料难以获取,资金也常常短缺。

而且,各方势力对天工监充满猜忌,担心他们掌握过多的权力和资源,因此在很多事情上对天工监进行掣肘,使得天工监的发展举步维艰。

玄冥教则趁乱崛起,成为了世间的一大毒瘤。

他们的教主为了追求永生,误入歧途,投身黑暗势力。

玄冥教组织严密,教徒们擅长使用阴邪功法和诡异法宝。

他们操控着异化生物,在各地制造灾难,妄图以阴邪之力重塑天下,建立属于他们的黑暗统治。

百姓们对玄冥教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恐惧中生活。

地方上,形成了诸多割据势力。

河东赵氏地处北方边境,凭借着剽悍的民风和丰富的铁矿资源,以武立国。

他们的族人自幼习武,擅长骑马射箭,打造的武器精良无比。

多年来,他们一首守护着北方边境,抵御着异化生物和外族的入侵,在百姓心中威望极高。

但长期的战争让他们的经济遭受重创,人口也大量减少,面临着严峻的生存挑战。

江南叶氏位于江南富庶之地,这里土地肥沃,商业繁荣。

叶氏家族底蕴深厚,财富众多,他们擅长经商与权谋。

凭借着雄厚的财力,叶氏组建了私人武装,在商业领域呼风唤雨。

他们与朝廷和江湖门派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朝堂上也有一定的话语权。

然而,家族内部权力斗争激烈,各房之间为了争夺家族的控制权明争暗斗,矛盾重重。

巴蜀司马氏占据着巴蜀险要之地,这里山川险峻,易守难攻。

司马氏以道家功法修炼为主,拥有独特的修炼法门,族中高手辈出。

他们在当地威望极高,百姓对其尊崇有加。

司马氏对朝廷保持着一定的忠诚,但也不愿过多地卷入外界的纷争,一首闭关修炼,致力于提升自身的实力。

在这样混乱的世道下,汴京,这座曾经繁华的城市,如今也被战争的阴影所笼罩。

街头巷尾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百姓们神色匆匆,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赵凌在汴京的市井中艰难地求生存。

他自幼被武夫陈铁山收养,成长环境的恶劣塑造了他复杂的性格。

他表面上玩世不恭,满嘴荤段子,见到稍有姿色的女子就会忍不住上前调笑几句,可内心却如狐狸般狡黠,心思缜密得可怕,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

这日,阳光稀稀拉拉地洒在汴京的石板路上,赵凌像往常一样在街头晃荡,寻找着能捞一笔的机会。

他穿着一件破旧的粗布衣衫,头发随意地束在头顶,腰间别着一把不知从哪捡来的生锈匕首,看似毫不起眼,实则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人群,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 “猎物”。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乱,人们纷纷惊慌失措地向两边散开。

赵凌好奇地踮起脚尖张望,只见一个身材矮小、面色阴沉的男子匆匆走过,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散发着一股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赵凌心中一动,多年在市井摸爬滚打的经验告诉他,这个人身上肯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悄悄地跟了上去,七拐八拐,来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

小巷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墙壁上爬满了青苔,显得格外阴森。

黑袍男子警惕地环顾西周,确定没有人跟踪后,才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

令牌通体漆黑,上面刻满了奇异的符文,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冷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

赵凌眼睛一亮,心中大喜,他断定这块令牌绝非寻常之物,若是弄到手,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改变自己这整日为生计奔波的命运。

没有丝毫犹豫,他猛地冲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令牌,转身就跑。

“你这小贼,竟敢抢我的东西!”

黑袍男子反应过来后,愤怒地怒吼一声,立刻追了上去。

赵凌在狭窄的巷子里左拐右拐,凭借着对汴京街巷的了如指掌,他像一只灵活的老鼠,很快就把黑袍男子甩得不见踪影。

他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靠在墙边,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迫不及待地打量起手中的令牌。

“嘿嘿,这下可赚大发了!”

他自言自语道,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好好欣赏这块令牌,就听到一阵阴森的笑声在巷子里回荡。

“小子,把令牌交出来,饶你不死!”

赵凌心头一紧,抬头望去,只见几个身着黑衣、蒙着面的人从房顶上跳了下来,将他团团围住。

这些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让赵凌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心中暗暗叫苦,知道自己这次惹上了大麻烦,这些人多半是玄冥教的杀手。

玄冥教,这个神秘而邪恶的组织,在江湖上臭名昭著,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擅长使用阴邪的功法和诡异的法宝,是各方势力都头疼的存在。

“几位大哥,这令牌是我刚捡到的,要是各位喜欢,拿去便是。”

赵凌陪着笑脸,试图把令牌扔出去,然后趁机溜走。

为首的杀手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哼,捡的?

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

今天你交出令牌,也难逃一死!”

说着,杀手们慢慢逼近,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准备取走赵凌的性命。

赵凌心中一狠,握紧了腰间那把生锈的匕首,虽然他知道这把匕首在这些杀手面前可能毫无用处,但此时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想杀我?

没那么容易!”

他大声喊道,试图给自己壮胆。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原来是天工监的巡查者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天工监,这个朝廷设立的特殊机构,负责修复被阴潮侵蚀的驿站与驿道,汇聚了众多能工巧匠、修行者和武者。

他们肩负着维护世间秩序的重任,对于玄冥教这种邪恶组织一首深恶痛绝。

“什么人在此闹事?”

为首的巡查者大声喝道。

玄冥教杀手们脸色一变,他们虽然不怕天工监,但也不想在这里与他们纠缠,以免暴露身份,引来更多的麻烦。

为首的杀手狠狠地瞪了赵凌一眼,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今天先放过你,下次别让我们再碰到你!”

说完,杀手们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赵凌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

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天工监的巡查者就把他围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

为何会与玄冥教的人纠缠?

这令牌又是怎么回事?”

巡查者们一脸警惕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赵凌脑子飞速运转,多年的市井生活让他练就了一套说谎不眨眼的本事。

他立刻编造起瞎话:“各位大人,我真的是无辜的。

我刚才路过这里,看到他们在争斗,就想上去劝架,结果他们就想杀我,这令牌也是他们掉的,我刚捡起来,你们就来了。”

巡查者们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但也没有证据证明赵凌在说谎。

就在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小混混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正是狗剩。

狗剩和赵凌是在市井中结识的,两人臭味相投,关系十分要好。

“各位大人,他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作证!”

狗剩信誓旦旦地说道,还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胸脯。

天工监的巡查者们见问不出什么,又急着去追查玄冥教的人,便警告赵凌一番后离开了。

赵凌感激地看了狗剩一眼,“谢了,狗剩。”

狗剩嘿嘿一笑,露出两颗发黄的大门牙,“凌哥,谢啥,咱们兄弟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对了,这令牌看起来很不一般啊。”

赵凌拍了拍狗剩的肩膀,“这事儿你先别声张,以后有你的好处。

走,咱们找个地方好好研究研究这令牌。”

两人来到一处废弃的破庙,疤脸等几个小混混也陆续赶来。

他们看着赵凌手中的令牌,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凌哥,这令牌肯定能卖不少钱吧?”

疤脸兴奋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赵凌摇了摇头,“这令牌的价值恐怕不是钱能衡量的,它背后说不定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从今天起,咱们几个就抱紧了,我打算组建一个帮派,就叫黑鸦帮,以后在这汴京的地盘上,咱们也要有一席之地!”

众人听了,都激动不己,纷纷表示愿意追随赵凌。

就这样,赵凌凭借着这块神秘的令牌,在汴京的市井中迈出了崛起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