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仙不靠谱
第1章 书生与黄大仙
《我家大仙不靠谱》第一章 书生与黄大仙"齐修远！
你这个月的房租要是再交不上，老娘就把你那些破书全当柴火烧了！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砸门声，我缩在书桌前，用毛笔杆挠了挠发痒的鼻尖，墨汁不小心蹭到了脸上。
窗外房东王大娘的声音如同河东狮吼，吓得我手一抖，刚写好的《风流俏尼姑》第三章又滴上了墨点。
"王大娘，您再宽限三日！
等书坊结了稿费，我连上个月的房租一并奉上！
"我扯着嗓子回应，同时手忙脚乱地把桌上几本艳情话本塞进床底——要是让王大娘知道我写的是这种玩意儿，怕是当场就要把我扫地出门。
"呸！
上个月你也是这么说的！
"门板被拍得砰砰响，"今日不给钱，老娘就——"我当机立断，抄起砚台和几本手稿，推开后窗就往外跳。
落地时一个踉跄，我那件洗得发白的青衫挂在了窗棂上，"刺啦"一声撕开个大口子。
"造孽啊..."我心疼地看着陪伴我三年的衣裳，这可是我最体面的一件了。
但眼下逃命要紧，我猫着腰穿过小巷，首奔城外破庙。
这年头，读书人难啊。
我齐修远好歹也是正经读过圣贤书的，奈何连续三次乡试落第，盘缠耗尽，只能靠写些不入流的话本度日。
什么《俏尼姑》《美狐传》，写得我自己都脸红，可架不住市井百姓爱看，书坊老板每次都催着我多写几本。
"圣贤书读不进，艳情话本倒写得顺手，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我自嘲地嘀咕着，推开破庙吱呀作响的木门。
这庙不知供奉的是哪路神仙，早就断了香火。
我平日写稿遇到瓶颈时常来这儿清净清净，久而久之竟成了我的秘密写作基地。
庙里除了缺胳膊少腿的神像，就剩一张三条腿的供桌——第西条腿是我用砖头垫起来的。
我掸了掸供桌上的灰尘，铺开纸张，正要提笔继续写《风流俏尼姑》的第西章，忽然听见供桌下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老鼠？
"我弯腰一看，对上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
那是一只通体金黄的黄鼠狼，正抱着我昨天落在这儿的半块烧饼大快朵颐。
见我发现它，这小东西居然不慌不忙，反而人立而起，两只前爪作揖似的朝我拜了拜。
"哟，还挺懂礼貌。
"我乐了，"吃吧吃吧，反正我也..."话音未落，那黄鼠狼突然开口："多谢公子赏饭。
"我手里的毛笔"啪嗒"掉在了地上。
"妖、妖怪啊！
"我抄起砚台就要砸过去。
"且慢！
"黄鼠狼灵活地跳到供桌上，尾巴一甩一甩，"公子莫怕，小妖乃是修炼百年的黄大仙，今日与公子相遇，实乃天定缘分！
"我举着砚台的手微微发抖："你、你会说人话？
"黄鼠狼——不，黄大仙捋了捋胡须，一脸高深莫测："非但会说人话，还能知过去未来。
观公子面相，可是科举不顺，仕途坎坷？
"我愣住了。
这妖怪说得倒是不错，可我这副穷酸相，任谁看了都能猜出几分吧？
"大仙既然神通广大，不如帮我算算，何时才能高中举人？
"我试探着问，手里的砚台仍没放下。
黄大仙眯起眼睛，掐指一算，忽然脸色大变："哎呀不好！
公子印堂发黑，三日内必有血光之灾！
"我冷笑一声："江湖骗子这套我见多了。
接下来是不是要我给你些银钱消灾？
""公子误会了！
"黄大仙急得首跺脚，"小妖是真心想帮公子。
实不相瞒，小妖修炼百年，如今正缺一个出马弟子。
公子文采斐然，若愿与小妖结缘，定能...""等等，"我打断它，"你怎么知道我文采斐然？
"黄大仙的爪子指向我掉在地上的手稿："《风流俏尼姑》第二章，小妖刚才拜读了，文笔细腻，情节跌宕，尤其是那段月色溶溶夜，花荫寂寂春，当真妙笔生花！
"我顿时涨红了脸，冲过去把手稿抢回来："你、你这妖怪，怎么随便看人东西！
""公子息怒，"黄大仙搓着爪子，"小妖观公子骨骼清奇，是写...咳咳，是修行的好材料。
不如这样，公子做小妖的出马弟子，小妖保公子衣食无忧，如何？
"我狐疑地看着它："你能怎么保我衣食无忧？
先把我房租交了？
""这个简单！
"黄大仙尾巴一甩，不知从哪儿变出个钱袋，"叮叮当当"倒出几块碎银，"够不够？
"我拿起一块咬了咬，居然是真银子！
这下我来了兴趣："当你的出马弟子要做什么？
先说好，伤天害理的事我可不干。
""放心放心，"黄大仙眉开眼笑，"只需每月初一十五让小妖附身两个时辰，平时帮小妖写写传记即可。
""附身？
"我警惕地后退一步。
"就是借用公子的身体积攒功德，绝不做坏事！
"黄大仙急忙解释，"小妖修炼到了瓶颈，需借人间香火才能更进一步。
公子帮小妖写传记传播美名，小妖保公子财运亨通，双赢！
"我摸着下巴思索。
这买卖听起来不亏，可对方毕竟是妖怪..."口说无凭，你得先证明自己真有本事。
"我提出条件。
黄大仙眼珠一转："公子现在最头疼的可是房租？
不如小妖陪公子走一趟，保管那房东再不敢为难公子。
"我想了想，反正情况也不能更糟了，不如试试。
刚要答应，忽然听见庙外传来王大娘标志性的大嗓门："齐修远！
别以为躲这儿老娘就找不着你！
街口卖烧饼的老李都看见了！
"我和黄大仙对视一眼，它"嗖"地钻进了我的衣袖："公子莫慌，见机行事！
"王大娘气势汹汹地踹开庙门时，我正襟危坐在供桌前，一脸高深莫测地...写着《风流俏尼姑》第西章。
"好你个齐修远！
"王大娘撸起袖子就要揪我耳朵，突然"咦"了一声，后退两步，"你、你肩膀上是什么东西？
"我一扭头，看见黄大仙不知何时现了形，正趴在我肩头，冲王大娘龇牙咧嘴。
"大娘莫怕，"我急中生智，"这是我家传的...呃...文房守护兽，黄大仙！
""黄大仙？
"王大娘将信将疑。
我感觉到衣袖被扯了扯，灵机一动，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摇头晃脑："大仙说，王大娘您年轻时是村里一枝花，提亲的人从村头排到村尾，最后选了王家大哥是因为..."王大娘脸色变了："它怎么知道？
"我哪知道？
全是瞎编的！
但看王大娘的反应，黄大仙似乎真说对了。
我趁热打铁："大仙还说，您儿子在边关立了功，不日就有好消息传来。
"王大娘这下彻底信了，扑通一声跪下："活神仙啊！
我家铁柱上月捎信说打了胜仗，这事街坊邻居都不知道呢！
"我肩上的黄大仙得意地捋着胡须，悄悄在我耳边说："她腰间挂着平安符，是军营特制的，儿子必在军中。
至于年轻时的事...但凡这个年纪的妇人，十个有八个都自认是村花。
"我差点笑出声，赶紧绷住脸："大仙显灵，说您心善积德，日后必有大福。
至于房租...""不要了不要了！
"王大娘连连摆手，"能让大仙住在我家房子，那是我的福气！
以后齐相公想住多久住多久！
"说着，她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临走还说要给大仙准备供品。
等王大娘走远，我一把揪住黄大仙的后颈皮："好你个小妖怪，还挺会装神弄鬼！
"黄大仙挣脱开来，落在地上化作一个穿黄袍的小老头模样——虽然还是顶着个黄鼠狼脑袋："怎么样公子？
这本事可还入得了眼？
"我摸着下巴打量它："马马虎虎吧。
不过...你刚才说的传记是怎么回事？
"黄大仙眼睛一亮，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叠泛黄的纸张："这是小妖这些年的经历，想请公子润色成书，流传人间。
书名小妖都想好了，就叫《黄大仙降妖除魔记》！
"我接过一看，差点没笑喷。
这哪是什么降妖除魔记，分明是一只黄鼠狼的偷鸡摸狗史——"某年某月，于张家村智取肥鸡一只"；"某年某月，在李家屯妙计得鸡蛋半筐"..."你这..."我强忍笑意，"恐怕需要大修啊。
"黄大仙搓着爪子："所以才要找公子这样的妙笔嘛！
报酬好说，除了刚才的银子，小妖还能保公子下次科考...""打住！
"我抬手制止，"帮你写可以，但咱们得约法三章：第一，不许偷人家鸡；第二，不许附身做坏事；第三..."我顿了顿，"得加钱。
"黄大仙的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成交！
"就这样，我这个落魄书生，莫名其妙成了黄大仙的出马弟子。
后来我才知道，这狡猾的老妖怪选中我，纯粹是因为看了我的《风流俏尼姑》，认定我是个能把偷鸡写成降妖的"人才"。
至于王大娘？
第二天她果真送来了供品——一只肥美的烧鸡。
我和黄大仙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
"公子，"黄大仙小声说，"这次真不是偷的。
"我撕下一条鸡腿："吃吧，记得给我留个鸡翅就行。
"看来，我的新生活要开始了——虽然画风有点不太对劲。
你这个月的房租要是再交不上，老娘就把你那些破书全当柴火烧了！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砸门声，我缩在书桌前，用毛笔杆挠了挠发痒的鼻尖，墨汁不小心蹭到了脸上。
窗外房东王大娘的声音如同河东狮吼，吓得我手一抖，刚写好的《风流俏尼姑》第三章又滴上了墨点。
"王大娘，您再宽限三日！
等书坊结了稿费，我连上个月的房租一并奉上！
"我扯着嗓子回应，同时手忙脚乱地把桌上几本艳情话本塞进床底——要是让王大娘知道我写的是这种玩意儿，怕是当场就要把我扫地出门。
"呸！
上个月你也是这么说的！
"门板被拍得砰砰响，"今日不给钱，老娘就——"我当机立断，抄起砚台和几本手稿，推开后窗就往外跳。
落地时一个踉跄，我那件洗得发白的青衫挂在了窗棂上，"刺啦"一声撕开个大口子。
"造孽啊..."我心疼地看着陪伴我三年的衣裳，这可是我最体面的一件了。
但眼下逃命要紧，我猫着腰穿过小巷，首奔城外破庙。
这年头，读书人难啊。
我齐修远好歹也是正经读过圣贤书的，奈何连续三次乡试落第，盘缠耗尽，只能靠写些不入流的话本度日。
什么《俏尼姑》《美狐传》，写得我自己都脸红，可架不住市井百姓爱看，书坊老板每次都催着我多写几本。
"圣贤书读不进，艳情话本倒写得顺手，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我自嘲地嘀咕着，推开破庙吱呀作响的木门。
这庙不知供奉的是哪路神仙，早就断了香火。
我平日写稿遇到瓶颈时常来这儿清净清净，久而久之竟成了我的秘密写作基地。
庙里除了缺胳膊少腿的神像，就剩一张三条腿的供桌——第西条腿是我用砖头垫起来的。
我掸了掸供桌上的灰尘，铺开纸张，正要提笔继续写《风流俏尼姑》的第西章，忽然听见供桌下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老鼠？
"我弯腰一看，对上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
那是一只通体金黄的黄鼠狼，正抱着我昨天落在这儿的半块烧饼大快朵颐。
见我发现它，这小东西居然不慌不忙，反而人立而起，两只前爪作揖似的朝我拜了拜。
"哟，还挺懂礼貌。
"我乐了，"吃吧吃吧，反正我也..."话音未落，那黄鼠狼突然开口："多谢公子赏饭。
"我手里的毛笔"啪嗒"掉在了地上。
"妖、妖怪啊！
"我抄起砚台就要砸过去。
"且慢！
"黄鼠狼灵活地跳到供桌上，尾巴一甩一甩，"公子莫怕，小妖乃是修炼百年的黄大仙，今日与公子相遇，实乃天定缘分！
"我举着砚台的手微微发抖："你、你会说人话？
"黄鼠狼——不，黄大仙捋了捋胡须，一脸高深莫测："非但会说人话，还能知过去未来。
观公子面相，可是科举不顺，仕途坎坷？
"我愣住了。
这妖怪说得倒是不错，可我这副穷酸相，任谁看了都能猜出几分吧？
"大仙既然神通广大，不如帮我算算，何时才能高中举人？
"我试探着问，手里的砚台仍没放下。
黄大仙眯起眼睛，掐指一算，忽然脸色大变："哎呀不好！
公子印堂发黑，三日内必有血光之灾！
"我冷笑一声："江湖骗子这套我见多了。
接下来是不是要我给你些银钱消灾？
""公子误会了！
"黄大仙急得首跺脚，"小妖是真心想帮公子。
实不相瞒，小妖修炼百年，如今正缺一个出马弟子。
公子文采斐然，若愿与小妖结缘，定能...""等等，"我打断它，"你怎么知道我文采斐然？
"黄大仙的爪子指向我掉在地上的手稿："《风流俏尼姑》第二章，小妖刚才拜读了，文笔细腻，情节跌宕，尤其是那段月色溶溶夜，花荫寂寂春，当真妙笔生花！
"我顿时涨红了脸，冲过去把手稿抢回来："你、你这妖怪，怎么随便看人东西！
""公子息怒，"黄大仙搓着爪子，"小妖观公子骨骼清奇，是写...咳咳，是修行的好材料。
不如这样，公子做小妖的出马弟子，小妖保公子衣食无忧，如何？
"我狐疑地看着它："你能怎么保我衣食无忧？
先把我房租交了？
""这个简单！
"黄大仙尾巴一甩，不知从哪儿变出个钱袋，"叮叮当当"倒出几块碎银，"够不够？
"我拿起一块咬了咬，居然是真银子！
这下我来了兴趣："当你的出马弟子要做什么？
先说好，伤天害理的事我可不干。
""放心放心，"黄大仙眉开眼笑，"只需每月初一十五让小妖附身两个时辰，平时帮小妖写写传记即可。
""附身？
"我警惕地后退一步。
"就是借用公子的身体积攒功德，绝不做坏事！
"黄大仙急忙解释，"小妖修炼到了瓶颈，需借人间香火才能更进一步。
公子帮小妖写传记传播美名，小妖保公子财运亨通，双赢！
"我摸着下巴思索。
这买卖听起来不亏，可对方毕竟是妖怪..."口说无凭，你得先证明自己真有本事。
"我提出条件。
黄大仙眼珠一转："公子现在最头疼的可是房租？
不如小妖陪公子走一趟，保管那房东再不敢为难公子。
"我想了想，反正情况也不能更糟了，不如试试。
刚要答应，忽然听见庙外传来王大娘标志性的大嗓门："齐修远！
别以为躲这儿老娘就找不着你！
街口卖烧饼的老李都看见了！
"我和黄大仙对视一眼，它"嗖"地钻进了我的衣袖："公子莫慌，见机行事！
"王大娘气势汹汹地踹开庙门时，我正襟危坐在供桌前，一脸高深莫测地...写着《风流俏尼姑》第西章。
"好你个齐修远！
"王大娘撸起袖子就要揪我耳朵，突然"咦"了一声，后退两步，"你、你肩膀上是什么东西？
"我一扭头，看见黄大仙不知何时现了形，正趴在我肩头，冲王大娘龇牙咧嘴。
"大娘莫怕，"我急中生智，"这是我家传的...呃...文房守护兽，黄大仙！
""黄大仙？
"王大娘将信将疑。
我感觉到衣袖被扯了扯，灵机一动，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摇头晃脑："大仙说，王大娘您年轻时是村里一枝花，提亲的人从村头排到村尾，最后选了王家大哥是因为..."王大娘脸色变了："它怎么知道？
"我哪知道？
全是瞎编的！
但看王大娘的反应，黄大仙似乎真说对了。
我趁热打铁："大仙还说，您儿子在边关立了功，不日就有好消息传来。
"王大娘这下彻底信了，扑通一声跪下："活神仙啊！
我家铁柱上月捎信说打了胜仗，这事街坊邻居都不知道呢！
"我肩上的黄大仙得意地捋着胡须，悄悄在我耳边说："她腰间挂着平安符，是军营特制的，儿子必在军中。
至于年轻时的事...但凡这个年纪的妇人，十个有八个都自认是村花。
"我差点笑出声，赶紧绷住脸："大仙显灵，说您心善积德，日后必有大福。
至于房租...""不要了不要了！
"王大娘连连摆手，"能让大仙住在我家房子，那是我的福气！
以后齐相公想住多久住多久！
"说着，她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临走还说要给大仙准备供品。
等王大娘走远，我一把揪住黄大仙的后颈皮："好你个小妖怪，还挺会装神弄鬼！
"黄大仙挣脱开来，落在地上化作一个穿黄袍的小老头模样——虽然还是顶着个黄鼠狼脑袋："怎么样公子？
这本事可还入得了眼？
"我摸着下巴打量它："马马虎虎吧。
不过...你刚才说的传记是怎么回事？
"黄大仙眼睛一亮，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叠泛黄的纸张："这是小妖这些年的经历，想请公子润色成书，流传人间。
书名小妖都想好了，就叫《黄大仙降妖除魔记》！
"我接过一看，差点没笑喷。
这哪是什么降妖除魔记，分明是一只黄鼠狼的偷鸡摸狗史——"某年某月，于张家村智取肥鸡一只"；"某年某月，在李家屯妙计得鸡蛋半筐"..."你这..."我强忍笑意，"恐怕需要大修啊。
"黄大仙搓着爪子："所以才要找公子这样的妙笔嘛！
报酬好说，除了刚才的银子，小妖还能保公子下次科考...""打住！
"我抬手制止，"帮你写可以，但咱们得约法三章：第一，不许偷人家鸡；第二，不许附身做坏事；第三..."我顿了顿，"得加钱。
"黄大仙的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成交！
"就这样，我这个落魄书生，莫名其妙成了黄大仙的出马弟子。
后来我才知道，这狡猾的老妖怪选中我，纯粹是因为看了我的《风流俏尼姑》，认定我是个能把偷鸡写成降妖的"人才"。
至于王大娘？
第二天她果真送来了供品——一只肥美的烧鸡。
我和黄大仙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
"公子，"黄大仙小声说，"这次真不是偷的。
"我撕下一条鸡腿："吃吧，记得给我留个鸡翅就行。
"看来，我的新生活要开始了——虽然画风有点不太对劲。